庄蹻建立滇国这段历史,司马迁是有大体可靠信息来源,只是弄错几个时间点31?还是整个故事都是受南越情况启发编造出来?现代以来学者们争论不已,不过古人都对司马迁说法深信不疑。
闽越、瓯越王
不再互相扯后腿汉军终于发挥出全部战力,朝鲜守军意识到对抗下去自己必死无疑,些权贵杀死国王,向汉军投降,然后有人反悔,又很快被汉军杀死。总之,这之后“外臣”朝鲜不复存在,汉朝在这里设置真番(治所在今韩国首尔)、临屯(治所在今韩国江陵)、乐浪(治所在今朝鲜平壤)、玄菟(治所在今朝鲜咸兴)四郡,这都是国家正式郡县,牢牢处于朝廷管控之下。
但荀彘并没有获得期待中封赏,相反他因为自作主张争功相嫉,被处以弃市之刑;至于那个和他起逮捕杨仆使者,之前在向汉武帝汇报工作时已经被诛杀;但杨仆也并没有得到汉武帝嘉奖,他因为冒进导致损失惨重,样也是死罪,好在他家资丰厚,花钱买条活命29。
与汉朝将军命运形成鲜明对照,那些投降朝鲜权贵都得到汉武帝优待,有五个人被封侯。
也许值得再强调下时间,设朝鲜四郡是元封三年(前108年),汉武帝已经御宇三十三年。西汉瓦当有铭文“惟汉三年,大并天下”,大约就是指这年30。这是武帝时代开疆拓土大功告成个标志,但很多事情都在起变化,做个冒进赌徒,成功就可以获得巨额回报时代已经过去,荀彘、杨仆们不幸结局,还只是个开始。
这是过去二十年里最差年,但却是未来二十年里最好年。
自古以来与现世安稳
来自天下四方捷报,源源不断送到汉武帝手中,皇帝身边郎官司马迁,属于最早可以分享到这些信息几批人。从《史记》记述中,们可以感受到,司马迁心绪复杂。
他显然为这些胜利感到兴奋和自豪。而且,他历史书写,其实也是在为这些胜利完成后续工作。那就是证明切都是“自古以来”。
南越王是秦朝将领赵佗后代,这个毫无疑问。到岭南之后,接受当地风俗而已。
西南地区滇国是什人呢?司马迁注意到战国时代个传说人物庄蹻。文献中关于庄蹻说法纷纭歧乱,有人说他是强盗,也有人说他是楚国将军,庄蹻活动年代也是个谜团。但司马迁在《西南夷列传》里用非常肯定语气说,庄蹻是楚庄王后代,楚威王时代将军,他征服西南地区,因为被秦军截断归途,于是独立建国,但接受当地风俗,这就是滇国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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