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正是。”刘克庄道,“你入学将近年,只听说四年前有人祭拜岳武穆,不慎引起大火,将岳祠烧个精光,却不知那场大火另有隐情,正是那巫易上吊自尽时放火。更奇是,巫易上吊时,你猜他用是什?”
“莫非也是铁链?”
“对,就是铁链,也是岳祠神台上供奉那条铁链。”刘克庄道,“时隔四年,何太骥与那巫易死竟然模样,这可真是奇。”
“如此重要事,为何直没听人说起过?”
刘克庄挪挪屁股,向宋慈挨近些,压低声音,像是怕人听见,实则大狱中空空荡荡,除他和宋慈再无别人:“你想想,太学驱逐学子,反逼得学子自尽,如此有损太学声誉事,自然不允许传扬出去。四年前知晓内情人,除祭酒和些学官,便是当年与何太骥、巫易同在养正斋上舍生,真博士便是其中之。祭酒和学官是太学人,自然不会外传,那些上舍生为各自前途考虑,也不敢乱传此事。如今那些上舍生都到各地为官去,留在太学做学官,只有何太骥和真博士两人。何太骥没两年便当上司业,真博士却直没升迁过,始终是个太学博士。何太骥当上司业后,执掌太学切教令,知道此事人,就更不敢谈论,所以们入学近年,才直没听人提起过。昨天在岳祠,几百人聚在那里,人多口杂,祭酒和学官自然也不会当众提起此事。”
“那真博士为何会告诉你?”
“真德秀是太学博士,他怎可能告诉?是偷听到。”刘克庄朝狱道出口望眼,将声音压得更低,“这浙西路提刑司元提刑,今天下午去太学,把祭酒、学官全叫去崇化堂问话。元提刑到太学来,定是为查何太骥案子,想知道他查到什,与你有没有关系,便悄悄溜到崇化堂窗外偷听,正好听到真博士讲述此事,才知道有过这回事。”
时隔四年,两起案子都是在岳祠上吊,使用都是铁链,而且都在上吊前纵火,还都发生在腊月二十九这天,显然不可能只是巧合这简单,两者之间只怕大有关联。宋慈心里暗道:“凶手用绳子勒死何司业后,却改用铁链悬尸,莫非是为模仿四年前巫易自尽旧案?可凶手为何要模仿这桩旧案呢?”他想知道四年前这桩旧案更多细节,再向刘克庄追问时,刘克庄却摇起头:“就听到这些,真博士没有再说更多。对,听元提刑提到,圣上已经知晓此案,还钦点位提刑来查办此案,也不知会是哪位提刑。只盼这位提刑是个好官,至少别是韦应奎那种人。”
刘克庄听来都已经说,宋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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