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沈尧自嘲似笑笑:“后来当然是没成啊,那个人就是个骗子,们辛辛苦苦攒
应黎疑道:“什坏话?”
“就逃课啊,宿舍晚归被通报啊之类,上学时候是教务处常客。”沈尧举两个例子,忽地问他,“你逃过课没?”
应黎摇头:“没有。”
沈尧眼神雪亮:“看你这乖也不像会逃课人。”
“那时候经常逃课,什课都敢逃,但逃课不是去玩,是去打工,在饭店端过盘子、还在网吧当过网管,什都干过,后来又到酒吧当酒保,就是那种给人家推销卖酒,卖掉瓶就能拿二百提成。”
沈尧收回目光,专注地干着自己事:“还没跟你讲过小时候事吧?”
“是农村娃,爸死得早,妈跟别人跑,他们长什样子都没印象,是爷爷把拉扯大,他年级大身体也不好,去工地干活人家都不要他,他就去捡废品,毛钱毛钱攒,供读到大学,还是们村第个大学生呢。”
应黎问他:“首都大学吗?”
沈尧乌溜溜眼睛睁大:“你怎知道?”
应黎带着倦意眉梢抬抬:“听你粉丝说。”
他酒量也是那个时候练出来,那些大老板喜欢能喝,把他喝高兴,不仅单子成,还能赚笔小费。
说起以前事,沈尧就收不住:“挣第笔钱买把二手吉他,后面又跟朋友组个乐队,你都不知道当时们有多天真,把吉他,个架子鼓,还是旧货市场淘来,连个键盘手都没有,就们俩,就组个乐队。”
两个人揣着稚嫩梦想和对未来无限憧憬,凭着腔热血,就出去闯。
“就这潦草组合,还真让们闯出点名堂,上过新闻,被地方电视台采访过,还有经纪人来找们签约,要送们出道。”
应黎追问:“后来呢?”
这届粉丝神通广大,别说学历,只要他们想,连底裤颜色都能扒出来。
个农村出身孩子能考到首都去真很不容易,应黎感同身受,他也是农村,小学是在乡里上,师资力量不好,费很大劲才考进县里初中,刚开始那会儿他还跟不上学习进度,就熬夜啃知识点,老师都说他学起来不要命,最后得偿所愿保送到市里排名第高中。
应黎高考文化成绩很高,报首都大学也绰绰有余,但他最后还是选择南大,离家近。
沈尧翘起嘴角,偷偷地想原来应黎关注过他啊,还知道他上是首都大学,他原本空落落心仿佛有什东西填进去,那是被人在意感觉。
“那他们有没有说坏话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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