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应黎歪着头看他,眸子剔透浅淡,他头发有些长,睡觉起来有点乱,耳边根发丝翘起来,毛茸茸,沈尧忽然很想上手揉把,看看手感有没有想象中那好。
宋即墨都摸过,他摸下也没什吧……
心里还在犹豫,手上就先行动,他抬手摸下应黎头,发丝调皮地从他指缝里溜出来,滑滑软软,手感比想象中好得多。
只下,他就把手回来,又解释说:“你头发翘起来。”
应黎转过头看着砂锅里白花花粥,又说遍:“你居然会做饭。”
沈尧挑眉:“很奇怪吗?”
应黎微笑说:“以为你们都不会做饭,所以才请保姆。”
沈尧说:“请保姆是为方便,但其他人会不会做饭就不知道。”
边桥洁癖严重,平常连厨房都不怎进,肯定不会去学怎做饭吧,油烟那大,他嫌弃都来不及。
云流水。
然后他又从冰箱里拿什出来,洗刀,应黎凑近点,发现他在切肉丝。
他刀工很好,肉丝根根分明,又细又长,看就是经常做饭人。
看见应黎进来,沈尧回头看他眼,又继续做自己事,说:“本来想煮个皮蛋瘦肉粥,但家里没瘦肉,只有鸡胸肉,就煮个鸡丝粥吧,正好也饿。”
应黎惊奇地望着他:“你会做饭?”
“睡得有点乱。”应黎抬手压下,不仅没压下去,反而翘得更高,怪可爱。
祁邪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少爷个,估计连葱和韭菜都分不清楚吧。
宋即墨他倒是没注意过,但没听说过他会做饭。
谢闻时更别说,从小在国外长大,之前跟梅姨学做菜说要回去做给那边爸妈吃,结果差点把厨房给炸,看就没有下厨天赋。
这想,他就有点小骄傲,终于有项是他会而别人不会本领。
沈尧说话语气明显变得雀跃:“都是小时候学,不会做饭就没得吃啊。”
沈尧扭头对上他错愕目光,轻咳声:“嗯,会点。”
他动作干净利落,不会儿就把肉丝切完,整整齐齐码在盘子里,应黎愈发惊讶:“你也太谦虚吧,这哪是会点啊。”
火燃得旺,这会儿水已经开,热气把砂锅盖子顶开,沈尧把盖子掀开用勺子搅搅,免得糊锅。
应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忽然就笑起来,眉眼弯弯,像挂在树梢月亮,或许是因为发烧,他脸颊泛着不正常潮红,薄薄皮肤下都似乎连毛细血管能看清楚。
热气薰,沈尧觉得自己脸好像也有点烫,他不好意思地抿下嘴巴问:“你笑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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