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花园里花,就想,摘下来,送给她,多好;看到有同学喝奶昔,就想,这样带着泰迪熊杯子,送她个,该多好;看到天空上荡荡悠悠云彩,就想,要能采把,放在她面前,该多好;甚至们班跑步时齐整样子,录下来,发给她看,多好;们在宿舍里开怀畅谈时候,就想,也请她来聊天,该多好——
想把这世界上所有好
谢训练,太累,太紧张,太折磨人。但在稍息之后,立即意识到,只有像刚才那样,在大太阳下喘着粗气大汗淋漓,才没有去想她。
也许是因为原来对学院对老师对同学偏见,几乎被同学们训练中拼命劲头吓住。尽管所有人都和样,腰腿酸疼,脸皮晒伤,喊口号喊得早就哑嗓子,但腿疼也跑,晒伤还练,哑也拼上命喊。其他班陆续出现晕倒、伤着膝踝暂停训练情况,们班例也没有。两位教官话里话外,已经是以汇报演出第自居,甚至已经向戴维提议演出后庆功酒店,韩教官说去蓝海丽港,说只有那里那大个儿龙虾才能看出戴维诚意,而朱助教则想去如意楼私厨,那里每餐只接待桌客人,茄鲞烧得跟牛肉样香。韩教官说,跟牛肉样香,不还是个茄子嘛,你们这些读书人,就是爱整这些虚景儿。
拿第再说。
戴维听着他们说大通,慢悠悠地说。
别大意,看看别班,今天晨会上还在议论呢,整体精神头儿,比去年好太多。瞅瞅,戴维向旁边班级看看,都憋着劲呢,谁都不服谁,倒想呢,要是弄个倒数第呢,你们就是请,也没心情去不是。
戴维说得两位教官面面相觑。
你就不会念点好咒啊?韩教官说。
但是们哪个不是憋足劲儿呢,比准时,比齐整,比喊声,比内务,比唱歌,们不输给任何人。
就是现在回想起来,也感觉和做梦样。不知道两位教官用什“妖术”,用不到两周时间,把张牙舞爪怪兽驯得虎虎生风,们甚至都产生给们支枪,就能解放全人类错觉。
那段时间,紧锣密鼓训练和汇报演出筹备让们忙乱得脚不沾地。从早晨睁开眼,到晚上训练完成,匆忙洗漱爬上床倏忽入梦,几乎没有空闲时间,但竟有那多时间在想她。从早晨睁开眼就想,想到从操场跑回宿舍爬上床入梦,有时候,梦里,都是她。有两回,还在睡梦中——羞于说这些隐秘事,让感觉自己空前地下流,虽然,早已知悉相关生理常识。知识是回事儿,但情感上对自己直接感受,是另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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