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她班主任呢?还记得她样子,是哪位老师?
什都不知道。对着几乎可以说是虚空东西,白天黑夜,无限牵扯。可是,真是虚空吗?不,不是。
就算放弃这整个世界,都要再见到她,哪怕永远都无法知道她是谁,她是哪个班,她家在哪儿,她——会不会也记得。
想大圈儿,感觉,还是医务室最可靠。毕竟当时有两个值班学姐,她们定知道些什。
但是时间太紧张。连三天清晨早训后跑到医务室,都没开门,玻璃门后淡蓝色窗帘拉得严严,下午和晚上都加紧训练,只留出15分钟用餐工夫,第三天下午训练完后,决定不用晚餐,让彭浪帮打个馅饼,则解散就直接跑到医务室。谢天谢地,开着门,但里面没有病人,值班也不是那天晚上那两个。
东西都送给她,沉浸在自己想象与她有关各种美梦里,全然不去想到那时其实算不上认识她。但是,认不认识,又有什关系呢?
那天是周五,老生们大周末,下午三点他们就离校回家。傍晚用完餐出食堂,在少有没有训练晚上闲逛。校园空荡,以往这时候在湖边和广场上、花园间读书闲聊,追逐打闹人少许多,同级同学们,来去匆匆,目不斜视。朝着教室方向走,但并没有想好去哪里,脚步很快,在走到湖边突然往西转,还没反应过来就走到冲着医务室小花园南边。站在湖边,曾经在此跃进湖水地方向北望,医务室亮着灯,两张望得见病床,洁白床单,淡蓝色和白色相间床头柜,只移动吊架,孤零零地站在病床之间,看不到人,什都看不到,意思是,她当然早已不在那里。
她去哪里?
她伤好没有?
啊,她怎受伤?哭得那伤心……
上周四晚上?
值班短发学姐听话后整整她头上
下子,这多问题涌到脑海里,比这些问题更让痛苦,是突然发现自己当时竟然没有想到这些。
站在湖边,又次恍惚。
第次意识到,这人间每种事物,都是有来处。这湖,这楼,这广场,是谁建,用哪里水泥和石板;这树是谁种,树苗是哪里运来,移栽时候,根须弄断多少根;哪个老师姓什,家是哪里,成家没,有孩子没;哪个同学父母是谁,哪个学校考来,有没有和他样,灰心丧气——凡事都有来处,就像此刻心里这些痛苦,来自那天晚上,个女孩和她犀利目光。
她此刻,在哪儿呢?
她是哪个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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