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应该是种无调性过渡,这很矛盾,因为如果只用种和弦,这个和弦到下个和弦之间就没有过渡,调性功能势必中断。那,尽管自身是简单明和弦,但是没有参照物,没有确切音乐“语境”,发展方向变成无调性?
忆里,这个念头是自发产生,自己萌芽,就在写完《为十把小提琴而作音乐》之后。自此,后韦伯恩序列主义(十二音,以及提前确定创作相关所有参数,等等)和乐团、电影,尤其是编曲相关各种经历之间,开启交流“时刻”,直持续超过十年……
其实为歌手编曲时候,他们会给歌唱部分旋律以及几个简单至极和弦,必须据此完成编曲,也愿意这做。大多数时候完全遵守既定内容,偶尔(很少)稍做改动。以和声简化为出发点,通过缩减音数量,在和声之间制造些模棱两可“中断”,它们本该串起调性音乐,自身却不是调性。9
○也就是说,做编曲时候,你被迫在和声上进行简化,你作曲方式也因此改变。
●是,在简单表面之下,还是想重建复杂性,而减少音符数,在看来这是积极妥协最好办法。这过程也让重新审视那些原本已经无人使用创作模式,其中就包括模块化。模块化,或者自由复合模块化,都可以对同种作曲方法随意地进行处理。
意识到点,如果基本动机不超过七个音,大众就能更加轻松地跟上“音乐演讲”,如果音符取自古希腊、古希伯来音列,或者任何种古典音列,则更是如此。六七个甚至更多音,对于大众感知力来说,困难增加许多,整体声音结果疏远、艰涩,甚至让人感到厌烦(这种情况下,效果到底怎样基本上取决于音乐跟画面亲密程度)。
对自己来说,限制音数完成创作更加容易讲解,那对于当时听众来说,应该也更好理解。于是进步发展这作曲方法,嫁接在各种大型小型乐队身上,每次都尝试不样乐器组合。
○说到大众感知力时候,你用到过去时。你是否觉得和那个时候相比,如今平均欣赏水平已经有所进步?
●不这认为。也许应该重新组织下语言,换成现在时?(笑)
○总之,你在保障复杂性同时做到温和亲切……
●挺神奇。遵照精简原则进行创作,慢慢发现,在整段过渡之中,任何转调都会被打断。有时候只能原地踏步,转来转去又回到原处,停留在某个由四五六个音组成和弦上动弹不得……问自己:“和声通道”到底是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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