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谢您提供
消息，中士。”他说。
“不是正式消息，格罗斯巴特，仅仅是猜测。”
“离家当然越近越好。
父母亲——你知道。”他朝门口跨
步，然后转过身子，“噢，还有件事。可以问吗？”
“什
事？”
“这另件事——在圣路易斯有亲戚，他们说，如果能去那儿，他们将为举行逾越节会餐。上帝啊，中士，能去该多好。”
“中士，”他说，“想请您帮个忙。是请您帮忙，想您不会拒绝吧。”
他停住，让有时间拒绝他请求，但这迫使以礼相待。“请说吧。”
“好吧，不过是两桩事情。”
缄默不语。
“头件事是关于这些谣传。人人说们将前往太平洋。”
亚大学，索取法学院概况手册。继续关注着太平洋战事发展，不过是以局外人身份。自以为能看到战争结束，甚至晚上有时竟梦见自己在曼哈顿街道上行走——百老汇、第三大道、六号街，那是当年在哥伦比亚大学念书时度过三年时光地方。梦想伴随着生活，感到幸福。
星期六那天，全营走得空空，只留下个人在文书室读份个月前体育报，这时格罗斯巴特重又出现在面前。
“你是棒球迷，中士？”
抬头看看。“你好吗？”
“很好，”格罗斯巴特说，“他们把锤炼成名战士。”
站起身。“可新兵训练期间不签发通行证，格罗斯巴特。”
“好在们要从现在休假到星期早晨，中士。离开军营没人会知道。”
“可知道，你也知道。”
“是，就们俩。昨晚打电话给姨母，可惜你没听到她怎说。‘来吧——来吧！’她说，‘准备鱼饼冻，辣根酱——丰富极！’就天，
“告诉过你朋友菲希拜因，不知道，”说，“你得像别人样，等待确切消息吧。”
“你认为们每个人都可能往东去吗？”
“去德国？”说，“有可能。”
“是说纽约。”
“想不会，格罗斯巴特。但这是随便说。”
“菲希拜因和哈尔佩恩好吗？”
“出息多，”他说，“今天下午们不训练。他俩看电影去。”
“你怎不同他们起去？”
“想过来看望你。”
他笑——那是种腼腆而又平常微笑，似乎他和两人心里都明白，们友谊只是意外互访，记住生日和借割草机而已。这感觉开始使有些冒火，但随即就被不自在感觉所淹没，想到全营官兵都锁在漆黑片电影院内，而却与格罗斯巴特单独留在这儿。合上报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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