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提到,那孩子是个很虔诚信徒,因此,只有经过艰苦努力,方能令他相信为国家为全人类而甘受触犯宗教戒规痛苦,实乃信守宗教法规之表现,即使上帝本人也定会要谢尔登这样做。经过番努力,众议员先生,他终于悟出其中道理。于是他说(把他话记在草稿簿上,以免忘记),他说:“认为你是对,父亲。成千上万犹太人为杀敌而献身,难道为早日结束这场战争,恢复上帝子民尊严和人权,连这点宗教遗规都不肯暂时牺牲点吗?”那番话,众议员先生,任何位父亲都会为之而骄傲。
顺便提笔,谢尔登想让您知道——他要告诉您——帮他下此决心那位战士名字:内森·马克斯中士。马克斯中士是个久经锤炼老战士,也是谢尔登军士长,这位中士帮助谢尔登克服他参军后首先碰到某些困难,就连他对饮食规定思想转变也应部分地归功于他。知道谢尔登会感激您对马克斯任何嘉奖。
谢谢,祝万事如意。渴望能在下届选举选票上见到您大名。
塞缪尔·E.格罗斯巴特
敬呈
格罗斯巴特信还有份附件,是由众议院议员查尔斯·E.弗兰科尼署名寄给驻地司令官马歇尔·莱曼将军公文。公文告知莱曼将军,内森·马克斯中士是美国军队和全体犹太人荣耀。
格罗斯巴特公开认错到底出于何种动机?难道他感到自己做过头?难道写信是种战略退却——是条试图巩固们之间所谓联盟诡计?或许他通过格罗斯巴特父子间假想对话真转变思想?觉得困惑;但仅困惑几天,因为不久就意识到,不管出于何种原因,其实他是决定从生活中销声匿迹;他想让他自己成为另外名新兵。看到他在接受检阅,但他不再朝眨眼;看到他在排队吃饭,但他不再朝使眼色。星期天,他同其他新兵围坐在起,观看士官棒球队比赛。尽管是队里投手,可他从不曾对说过句废话。菲希拜因和哈尔佩恩也同疏远——敢肯定他俩是受格罗斯巴特指使。他显然已意识到,与为追求得不到特权而陷入困境相比,激流勇退是明智。们分离使原谅他过去对冒犯,并终于认为他尚不失为有识之士。
在摆脱格罗斯巴特那段日子里,逐步习惯自己工作和行政事务。天,踏上磅秤,发现自己真成名非战斗员;整整重七磅。能耐着性子口气读完头三页书。愈来愈多地考虑起前途来,时而还写信给战前认识女孩子们,竟然还收到过几封回信。发信给哥伦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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