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寄厘也很听话,没再做出危险动作,他只是转过头,看着焦急男人:“您别再过来。”
“担心你。”戎缜语气又软下来:“宝宝,有什事情可以和先生说,不要吓先生,嗯?听话,过来。”
江寄厘眼神里充斥着很多复杂情绪,是脆弱,也难过让人心碎。
他轻轻拽住自己衣角:“先生,不想大吵大闹,很累,晚晚今天又在闹,吴姨做点心吃不下去,但这不怪吴姨,是问题。”
晚晚这个名字是江寄厘之前顺口取小名,正式名字还没取,他就已经叫习惯。
他说:“花园里金花茶很漂亮。”
戎缜走进阁楼内,想慢慢靠近青年:“那先生让他们往家里移植几盆给你养。”
“不用。”江寄厘睫毛低垂,突然起身,抬手开上方窗户,他说:“太娇贵,怕它死。”
戎缜脚步窒,愈加觉出不对劲地方。
“宝宝,跟下楼,先生带你去花园里看花好不好?”
驶回戎宅,客厅佣人都焦急站在起,看到戎缜回来心也并没有跌回肚子里,反而更加惊惶。
谁都见过他们高高在上先生俯下姿态宠人样子,经常照顾江寄厘阿姨战战兢兢看向程严。
“门已经请人撬开,夫人没什事,但是……”
程严没说话,戎缜进门后便刻不停上阁楼,楼下佣人被程严支出去,他预感有些不妙。
三楼。
“宝宝,你想吃什,和先生说……”
戎缜直觉得自己最怕是江寄厘哭,怕他红着眼睛掉眼泪,委屈样子让戎缜心疼得几乎要裂开,可现在他突然发现,其实以前想法并不对,他更怕青年这个模样,疲惫至极,失望透顶,什话都不想说。
哪怕青年现在哭着质问,
江寄厘摇头。
“先生,不想看花。”
“今天不想看,那明天再去。”
江寄厘趴在窗口,解释道:“是说,以后都不想看。”
戎缜终于变脸色,他脚步不再轻缓,飞快朝半身探出窗外青年走去,他声音很沉:“厘厘,回来!”
门已经被撬开,正朝着蜿蜒盘旋红木楼梯敞着,戎缜眼就看到青年,他正安安静静蹲在巨大落地窗边,走神般望着外面。
青年本就清瘦,虽然穿着宽松衣服,但整个人团在角落,胳膊抱在起撑在膝盖上,显得更小更孤单。
“宝宝,在看什?”
戎缜脚步很轻,声音也忍不住放轻,似乎怕惊到正在出神人。
但没想到江寄厘听到他问话,也很快做出回应,他嗓音低低,好像随时刮过来阵风就能吹走,吹到杳无音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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