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打遍。”
戎缜随手将手里钢笔丢到边。
第二次仍然没打通,程严顺手拨给经常跟着江寄厘照顾他吃食个阿姨,电话很快被接起来。
程严:“夫人呢……”
他话被电话那头急切焦急声音拦中打断:“程管家,夫人把自己关在阁楼里个小时,门被反锁,怎叫夫人都不回应,们正要和您商量把门撬开事……”
男人手边杯子毫无征兆掉到地上摔碎,他眼神在眼尾处扫下,不多时便有人过来打扫。
程严默不作声想要再帮他倒杯,戎缜却抬下手示意不用。
他右眼跳得厉害,忍不住蹙起眉。
“夫人今天有没有来电话?”
程严:“没有,只有昨天那通。”
他浑身都在发抖,明明室内很温暖,他却觉得血液像是被冻结样,刺骨寒意从十个指尖路扩散向头顶,向后脊,向四肢百骸。
手机上视频并不会自己停止,他不去按暂停,那段刺耳而荒唐东西就直不断循环,江寄厘发着愣,眼泪无意识从眼角滴滴滑落。
男人那几句话在耳边响不知几遍,他才有点反应,像是跳闸重启电器,他慌忙捡起手机把视频关掉,手指有些神经质直按着后退,路退到空空如也屏幕界面才停下。
江寄厘有瞬间是完全无措,他不知道自己该怎办,全身心信任人原来从头至尾都在骗他,他有种很无力失重感,心慌像病。
他是不是该去质问,拿着这个视频问男人为什骗他……江寄厘突然觉得很没意思……
程严顿住,男人视线猛地扫过来。
“现在就撬。”
他高大身形站起来,程严边交待边跟着戎缜往出走。
车子以最快速度
戎缜手里把玩着根黑色钢笔,视线随意掠过。
程严很主动汇报起今天戎宅佣人给他汇报状况:“夫人今天早上睡到九点才起床,早饭吃不太多,说是没什胃口,之后去院子里转圈,然后进书房看个小时书,下午上阁楼。”
“先生,要给夫人拨个电话吗?”
戎缜轻轻抬下下巴,程严然。
然而,对方不知是又睡着还是手机不在身边,电话忙音响大半分钟都没人接听,程严看向戎缜。
仿佛盘被嵌在网格盘里严丝合缝木块,突然被打翻,然后摔得满地狼藉,木块还缺角,怎都拼不回去。
他心间扎得几乎喘不过气,阵阵刺痛袭来,他捂着嘴呕好几下,然后猛然起身。
动作幅度有些大,桌上杯子被带到地上。
“噼啪”声,四分五裂-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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