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七〇年:舍弃—进入使命
九七四年四月日—七日:真理时刻,进入灵性之路
九七四年四月七日:与日本山妙法寺相遇,进入神界
九七四年七月—八月:法不足。离开父系宇
疼痛几乎变得无动于衷:有次去加拿大,他拒绝换上普通鞋子,而是只穿着他那双凉鞋就踩上雪地,俨然位在冰封旷野上传播好消息先知。又有次他遭遇车祸,他拒绝麻醉,不得不做手术时,他说他只接受针灸。诸如此类举动助长他批评者们故意散播出去那些流言,他们方面是为诋毁他,同时也是为抵御他发起越来越激烈反攻。其中最离谱条就说到,他为减少自己对地球影响,会把屎拉到个桶里,随后他会到他家前后左右农场里去转上圈,把它当作肥料撒到地里。
九七三年,他设在自己家里、向所有人开放那个公社已经堕落到无法无天地步。最开始,是队警察过来抓走白莲宗两个日本僧人,他们签证逾期,而格罗滕迪克被控窝藏非法移民。而就在同周,常跟亚历山大起过夜位姑娘试图用他屋里窗帘自缢。陪她从医院回来时候,他看到公社成员在院子中央燃起巨大篝火,大家都在围着它跳舞,而烧正是他手稿。最终,他解散公社,退居到维莱坎,个只有十几户人村子。
在维莱坎,他住在个满是跳蚤茅屋里,没有电,没有饮用水,可他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幸福。他买辆废旧灵车来代步,等到发动机坏,他又弄辆更破,底盘上布满小洞,都可以看见下面路,可他开得飞快,无牌无证。
接下来五年里,他每天干着体力活,没有任何宏大项目,跟社会几乎完全是脱节。他孩子们不来看他,他也没有情人,都不知道旁边住些谁,除个十二岁小姑娘,他会帮她补习算数。积蓄用完,他就到蒙彼利埃大学去教两节数学,以支撑他斯巴达式生活。那些本科生怎都不会想到,迎接他们这个像流浪汉样、到早就会见他睡在教室地板上人,竟是个活传奇。
在维莱坎,他把他巨大分析力都聚焦到自己思想上,其结果就是引发比他远离数学那会儿更激进次蜕变。几年后,他试图把它概括到个隐秘清单里。它描画他心灵轨迹,愈发偏离常识。
九三三年五月:死意愿
九三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—三十日:狼诞生
九三六年夏天(?):掘墓人
九四四年三月:创世神存在
九五七年六月—十二月:召唤与背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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