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从津说那句“只是不能勃/起,还是碰就会吐类型”是冬深心理医生说过原话,他听就明白。
白舟转述内容不堪入耳,简从津以为他在生气自己调查他,因为所有人都会这想,没人会想到冬深控诉急转直下,将重点放到微不足道小事上。
“只是想帮帮你。”冬深嗓音都在抖,“你都知道,为什还要吓?只是想帮帮你……”
简从津心下子像咬金属牙齿,变得极其酸软。
“你又吓,当然会紧张。”鼻音开始变得浓重,简从津看到床单边有些濡湿痕迹,“是不想那没用,你还这样,不要就算,你还,还……还说那难听,什脸色啊,你以为没想过用嘴巴帮你吗……”
“……想帮你。”冬深还是说,“你别这样……”
简从津却对他求饶视而不见,撑起身体,道:“那你帮时候也用这副脸色吗?”
冬深猛地攥紧手,胸口起伏,表情也变得僵硬。
简从津从床上站起来,捡起地上浴巾重新围好,没再看他。
“回你房间里去。”简从津说,“说第三遍。”
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。
“是吗。”简从津笑笑,甩脱围在下半身浴巾,露出内裤和结实双腿。
他双手按住冬深肩头,像猎豹弓身将他压在身下。
“是。”冬深不顺从,手向下伸。
“你要怎帮,冬深。”简从津捏住冬深不知深浅手,将另只手伸到对方睡袍里面,冬深滑腻大腿被简从津凶狠地握,再往上,腰臀也掠过。最后简从津扣住冬深腰,道,“你打算用哪帮忙,手,脚,嘴巴,还是屁股?”
“行。”简从津伸手去拽他手臂,但没有拽开,顿顿,也躺到床上,把人搂在怀里,“这委屈
冬深却半响也没有动。
简从津回过头看他,冬深就把手臂搭在眼睛上,侧躺着,蜷起身体。
“你是不是早知道。”冬深单纯,但不傻,“第次见面你就怀疑动机不纯,之后调查过,对不对。”
简从津沉默以对。
“你拿到看心理医生资料……”冬深说,“所以你才问是不是碰就吐类型……你都知道。”
冬深怔怔地看着他,没有发现自己在发抖。
“不自量力。”
“你又是哪种障碍,只是不能勃/起,还是碰就会吐类型?”简从津好像对冬深颤抖毫无所觉,嘴唇划过他修长脖子,在血管流经跃动皮肤上吸出个浅红印。
他表情漫不经心又带着审视冰冷,冬深忍不住哀求地轻轻抓住简从津手。
“还帮不帮?”简从津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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