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
也没有让你吻。”冬深
语速变得很快，略带点执拗，更加用力地环住简从津腰腹，“让你考虑清楚，你还是吻。你今天早晨还说性冷淡跟你没有关系。如果不想跟做/爱，你干嘛随便接个吻就硬。”
“冬深——”
“可以帮你。”冬深再次重复，把脸贴到简从津人鱼线上，“别拒绝。”
简从津顿
顿，用力掰下冬深手，然后
哗啦，两颗濡湿脑袋钻出水面，冬深脸憋得发红，大口大口呼吸空气，洁白胸腔起伏。
简从津放开他没再开口，从这头游到那头，再折返，就踩上台阶裹好浴巾，走出泳池。
冬深站在水下发楞。
他想他知道周律为什
忽然离开。
简从津澡洗得略久，出来时候冬深已经换好睡衣，不知等多长时间，连头发都干。
四月份天气，晚上九点多钟还是有些寒意。两人回到家里，简从津拉着冬深向二楼泳池走。
简从津先下水。冬深换好泳裤，冬深在池边铺开
条浴巾，坐下问：“不冷吗？”
简从津没理他，双臂撑在冬深脚腕边上，猛地向下拽。冬深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惊叫，泳池里就溅起巨大水花。
简从津把他从水里捞起来，两个人相对晃动着站立，湿漉漉，身体和面目都泛着水光。
池水浮动，冬深伸手擦掉快要掉进眼球里水珠。他弄几下，没什改善，忍不住抱怨简从津：“你突然拉干嘛，都湿。”
“回你自己房间睡。”简从津单手擦着头发，没看他。
“可以帮你。”冬深却定要对视，从简从津床沿跪坐起来，抬手搂住简从津腰，下巴戳着简从津胸口，抬着眼睛说话，“不要躲。”
“松开。”简从津看着他，压迫道，“冬深，回你自己房间睡，不想说第三遍。”
“——”
“冬深，性冷淡是不是你。”简从津捏住他下巴，将他脸拧到边，“别让做后悔事。”
“谁游泳会干着游？”简从津说。
冬深看他眼，划开池水往远处走，但还没走出几步，就又被简从津从水下拽住脚踝，下跌进水里。
咕噜咕噜，水下切都变得缓慢。冬深在唇部特殊触感里睁开眼，看到简从津眉目低垂，大约是在吻他。
冬深忽然不再责怪电影里慢镜头记录切水下热吻，介质由空气变成水，秒钟放大成千万微秒，简从津带着他沉下去，两千万微秒，简从津手扣住冬深头，三千万微秒。
好慢，唇舌交缠都变成蓝色气泡间歇上涌，冬深睁开眼睛，发现简从津直望着他，线条锐利眼睛始终没有闭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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