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冬深脸捧起来,亲亲他额头。
“爱惜你,不想让你难受。”简从津从来没有那无奈和温柔,“怕你难受。”
冬深眨眼,掉下最后颗滚圆泪珠。
“那你想跟做/爱吗?”冬深不哭,声音却还带着些哽咽,质问简从津。
简从津再次叹气,道:“想。”
,说你什难听?”
“你就是!”冬深眼泪还在流,伸手推他,“你就是讲话很坏!想帮帮你怎!”
“不用帮。”简从津叹口气,很没办法,“你不想就不用,懂吗。”
“没有不想。”冬深把手挪开,眼眶发红,里面还有没流尽水液,“想,是你不让,你还装混蛋,你还——”
“不是你爸爸吗,让你帮成什。”简从津哄他,“别哭——”
“那,你还装傻装不懂,还欺负吗?”冬深死死地盯着他,“你还说性冷淡跟你没有关系,你对没有意思,骗说日语吗?”
简从津没有骗他说日语,但他只是摸着他脸,用诚恳语气说,不会。
冬深审视他良久。
“下次要帮你。”他回抱住简从津,整个钻进对方怀里,“你不能拒绝。”
简从津也只能说好。
“你不是爸爸!”冬深踢他脚,“哪里有你这样爸爸,你亲时候怎不是爸爸?!”
简从津梗,下秒无奈道:“帮,下回再帮,行吗,冬深。”
冬深把脑袋杵到简从津怀里不说话,过会儿,简从津胸口又湿。
他下下顺着冬深头发,但胸口湿意愈演愈烈,眼看要汹涌成河。
简从津最终放弃似地说:“冬深,是在爱惜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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