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咖色沙发成色近乎崭新,它守立在这个房子中心地带,像个寡言老管家,沉默又尽忠职守地,注视眼前这位熟悉陌生来客。
梯门,往右,直到那扇灰黑色门口,夏安远都没有出声。
赵钦输入串密码,是夏安远不懂含义。
“夏先生,还请您稍等,纪总下午出京开会,想必他现在正在回来路上。”赵钦先打开中央空调,为夏安远从右边鞋柜拿出拖鞋,又到餐厅泡上杯茶,放到茶几上,“为您订晚饭大概二十分钟后送过来,您可以先到客卫冲个澡,休息会儿,屋子里请先不要随意走动,尤其是这间——”他指指最里面那间房,“这间屋子是绝对不能进去。纪总没有太多吩咐,但具体还需要等他回来安排。”
夏安远将行李箱放到玄关角落,冲赵钦点头,直等到赵钦告辞,出门许久后,他才挪动脚步,往屋里走去。
四室两厅,这房子不大,对于有钱人来说。
夏安远步步往屋里走,走得很缓慢,浅灰色瓷砖在客厅冷色吊灯映照下,泛着刺眼光,像冰碴。在这上面走,刺骨、打滑,他觉得艰难。
房子像样板间,切能用以猜测住户身份私人物品都没有,客厅没有地毯,沙发上没有薄被,墙上没有挂画,料理台上没有鲜花,酒架里面没有冰红茶。
都是空。
死物没有保存能力。
他终于走到客厅中央,不敢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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