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头又偏
回去，邬百灵顺利摘下墨镜，露出里面正盯着邬百灵
眼睛，两只眼球不受控制地往返颤动，这是苯妥英钠副作用，眼颤，也因此沈宣墨持续着晕眩状态。
邬百灵不会知道他发生眼颤诱因，只以为那是沈宣墨固有症状。沈宣墨不会告诉邬百灵自己服用过苯妥英钠，就像邬百灵不会告诉沈宣墨就在他敲门前
秒自己在想走之。
「不爱他那刻已经过完。」邬百灵心里有个声音说道，「他把你追回来，现在又是爱他时刻。」
他感觉大腿根部有只手抚上来，沈宣墨贴在他身体边，邬百灵侧头，就看见那双不停颤动眼睛。沈宣墨闭上眼，手插进他腿缝，他仰起头亲沈宣墨眼睛，
“那个，”罗丝太太从他们身后探出头，“你们还站在
门口呢。”
回到邬百灵房间，沈宣墨告诉他他可以随心所欲提三个问题，而沈宣墨必须如实回答。
邬百灵问：“你个人来？”
沈宣墨说：“是。”
邬百灵问：“你病呢？”
邬百灵打开门，看见是个全身被过得严严实实，戴墨镜，像个老头样人。他并不知道这个老头为见他做出怎样努力，因为这些老头都没有告诉他。
老头只是伸出手给他变个魔术，块糖在手心里，手绕个圈，糖不见，出现在另只手上，相当过时套路。总之，最后会从他脑袋后面“摸”出来吧？邬百灵刚这
想完，老头手就摸到他脑袋后面，从那里掏出枚花戒。
“……”邬百灵没有说话，老头内心很忐忑。昨晚给他打电话时，他叫声“沈宣墨”就挂，沈宣墨以为邬百灵还非常恨自己，所以小心翼翼，邬百灵不说话，他就也不开口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沈宣墨说：“暂时得到控制。”
在邬百灵问最后个问题前，沈宣墨说：“这是最后个问题，你只管问你最想问，定会给你答案，你平时想听到话，不曾听说出口话，在这时，你尽管引诱说出来，保证，你会听到你想要。”
“……”邬百灵问，“你这两天过得好吗？”
沈宣墨说：“爱你。”
夜里两人洗漱，当邬百灵提出要帮助沈宣墨时，沈宣墨拒绝。从浴室出来，沈宣墨仍戴着墨镜，在邬百灵身边躺下。邬百灵把手伸向他墨镜，他下意识偏头躲开，然而他知道，他需要把完整，包括丑陋自己展示给邬百灵看，因为他们之间已不再需要装腔作势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邬百灵说：“怎不给个真？”
沈宣墨说：“真你没还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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