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回去之后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,也不知道沈宣墨听见了多少。
小旅馆的房间很旧,散发着霉菌的味道,但邬百灵很满意,因为这里的房间有灯,有门,门可以锁。
洗完澡邬百灵有些幼稚地打开窗户,抱着胸,报复性地观赏不知名小岛的黑夜,如同为自己刚才的胆怯辩解。但他还没来得及意气风发,就突然看见白天那个黑车司机在往旅馆走来。“嘭!”他关上窗,在房间里四顾茫然,又打了个激灵,立马拉上窗帘,把床头柜抵在门口。
做完这些他忧心忡忡地上床,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每十分钟睁一次眼,确保屋里没别人,该关的他都关了,直到他眼睛实在睁不开了,才沉沉睡去。
紧张到这种程度,他的确该关的都关了,门,床,甚至厕所只有耗子能钻的窗。不过该开的,也是关上的。比如无论怎么给他打电话,都提示关机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