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浴室出来,江湛已经完全洗好澡靠在床头了,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杂志,蜜色精壮的胸膛从交领的浴袍中赤裸出来,像是能把残留的小水珠都蒸发干净的性感与火热。
真是干什么都不积极,一到这事最积极。
层层纱帐的帷幔从天而落,房间铺了地毯很安静,仅拉了一层灰蓝色纱幔的窗遮蔽了光线,外面依稀可辨是银装素裹,大雪纷纷。
季秋寒每走一步,仿佛都能听到身下‘穿着’的珍珠细小清脆叮响的碰撞声,他走到江湛身边的时候脸颊的温度已经飙升,手不自觉地裹紧了蔽体的浴袍。
“这么快?”
年份久远的古堡内饰承袭着奢丽复古的巴洛克风格,浴室氤氲着淡淡的玫瑰精油的香气。
洗完澡的季秋寒披上雪白浴袍,修长的眉难以理解的蹙着,指尖轻轻挑起盒子里的
哗啦啦一阵响动,一串圆润柔泽的莹白珍珠从天鹅绒的盒子里被挑起,金色链子精致的串起它们,勉强能算是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。细细的金链在水晶灯光下宛如光彩流苏,下垂摇晃间灿灿流光交织。
只是另外两条垂下来的金链尾部链接着两只精巧的金色蝴蝶,珍珠金链的头尾不止一处,似乎还是个很复杂精妙的款式。
季秋寒仔细看了一下,
江湛琥珀色的眼眸一下子像被点燃,他扔了手里的杂志,热水余温未褪的大掌暧昧地浴袍里伸进季秋寒不着寸缕的腰,缓缓摩挲的动作,同嗓音一样低沉而撩人:“我以为你会研究很久,宝贝,比我还迫不及待?”
“别,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,”,相对保守的季秋寒有些难为情,可他的身体显然比他的嘴巴要更诚实,被江湛覆着薄茧的掌心扶过腰间就像燃起了细小馋人的火焰。
“嗯唔,”他情难自禁:“到底做不做.?”
江湛乐于他的反应,笑:“当然做,但别忘了今天是惩罚,怎么做要听我的。”
头,两个人犹如有磁场吸引般吻在一处,摔进身后可以随意折腾的松软大床上。江湛的唇间气息火热,亲吻在季秋寒细腻敏感的颈窝,他牵着季秋寒的手摸上他的浴袍的系带。“乖,自己解开给我看看。”季秋寒被吻的眸色晃荡,唇红如粟:“你你先把灯关上。”“不要,关上灯我还看什么?”江湛干脆拒绝,又俯下身轻声哄他,季秋
“咳——咳!”
发现那两只小蝴蝶似乎是一对小夹子。
季秋寒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江湛的阴谋。
自从前阵子江湛不知道在那个地下奢侈*.靡的拍卖会上拍下它,就吵着要他穿给他看,被吃了无数次闭门羹,他终于还是掉进江湛那头狡猾的饿狼垂涎三尺布下的捕兽网
叹气,只能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