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叫他撩拨的眯起眼睛,压抑不住地喘息,就是不肯动作。江湛败下阵来,在他颈侧惩罚地咬了一口:“真是越来越不听话。”江湛翻身将季秋寒抱起来,面对面坐在自己腰胯,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雪白缎带。“这是什么?”“嘘,不许动,”江湛按住季秋寒的手,将缎带系在季秋寒眼睛上,在黑发柔顺的脑后系结,波光粼粼的丝绸缎带从背后垂落下来。“不要弄掉了,弄掉了它就会到你的手腕上去,那样我保证你今晚会很难熬的,嗯?”
“不要,我会看不到,江湛——!”季秋寒抗议的尾音一下子因为雪白胸膛一个打颤而转了调,被胸前的敏感点被人叼在口中舔咬而吞没。
江湛吻着逐渐被他牙齿含磨的颤颤巍巍立起来变硬变红的乳首,
又吻上他唇齿间难以抑制溢出的轻哼,从雪白的肩膀脱下怀中人的浴袍。
季秋寒的视线被剥夺,只剩下朦胧的光影,剩余的感官便格外敏感。他甚至能感受到随着浴袍全然掉落,江湛的呼吸声陡然变得又沉又重,像被一把炽热情欲催化化形的野兽,火烫的视线如带着倒刺的舌头,舔弄过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。——尤其是被特意装饰过的地方。
季秋寒臀下被某个完全不容忽视的炙铁昂扬地抵烫在臀缝,想要挪动逃开一些,却被江湛蛮力扣住了腰,咬在他耳畔的嗓音低沉的痴迷极了:“宝贝,你真漂亮,你不知道你有多美。”
同样迫不及待的两指从滑腻的臀缝进入准备开拓,意外地是,平日里紧致的连一根手指也难以吞容的火热甬道此刻竟然松软湿热,季秋寒仰着脖颈,感受着体内的入侵,喘着气说:“直接进来,我刚才在浴室里弄过了。”
没什么比相爱的人这番体贴更能激发出心底肆虐的兽欲了。“今天这么乖?是不是想逃避惩罚?是不是?”季秋寒嘴里的哼调倏然高了音调,他被入侵的指尖恶意划过内壁凸起的那一小块敏感软肉。江湛简直太清楚怎么让他舒服又难熬。不清江湛嘴里意味不明的暗示了。此刻在体内搅动的三根手指带来一连串*荡的粘泽水渍抽插的咕叽声。
有润滑液,也有他分泌的肠液,他看不见江湛动作,雨溪渎加补荃。便更能想象那些正在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*荡黏液正在顺着被撑开的肉洞肆意淌在滑腻的臀缝、江湛的手指和掌心上,直到滴落在床单上。
“舒不舒服?”情动不已,也就江湛这个恶趣味还顾得上仔细回访。“江湛,别弄了!快点,进来,”情动不已,季秋寒双手搭在江湛肩膀上催促,他受到火热快感支配的神经甚至带动他轻轻翘起的臀瓣,去蹭江湛勃发的性器。“啪”的一声清脆巴掌,雪白的臀上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