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只能算是损失三天度假时光的小小利息,可不能消我的火气。”
瞧瞧,明明是他自己去处理事情,还怪到他头上来了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江湛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扬了一下,偏头到他颈侧低声耳语。
只几句,季秋寒的脸一下子像充了血似的通红:“不,不可能,你别得寸进尺!”
“”
“没满意。”
季秋寒勉强忍住,耐着性子问:“那江总还想怎样?”
江湛宽阔精力的胸膛舒展开,不疾不徐地摆弄着怀里人骨肉均停的手指:“敢戴别的男人送的手表?知道错了没有?”
季秋寒:“我跟你说了,是哪天早上我没注意,随手拿的,我不知道,嘶——!,”
。
江湛又不满,把他抱到腿上,大手扳过他的下巴,让他目光从那块手表只看向自己:“心疼他送你的表?”
季秋寒眼神一瞪:“我是心疼钱!”
这还不得重新买一个赔给人家么!
或许是听见了某个垃圾燃烧的声音,江湛的脸色缓和了点,他倾身吻上季秋寒,几日的思念和当时看见那个拥抱的怒气催化着这个愈演愈凶的吻。季秋寒生气刚才的事,不肯让他深入,江湛手下在季秋寒的臀肉上捏住一团肉用力。
江湛耸耸肩,一副无所谓:“那行吧,是哪只手接的手表,我帮它长长记性,看看下次还敢不敢随便接别人的东西。不过这次出来手边也没带什么趁手的工具,用易谦的那根戒尺怎么样?你自己找他去借,他要是问你为什么,你就跟他说因为做错了事要被打手板”
“停停!”季秋寒的脸色更红,伸手去捂他的嘴。
江湛不说了,但是一副‘我已经很宽容了你自己选’的表情睨着他:
半晌,在热气腾腾蒸锅上的季秋寒左右为难,咬着牙挤出两个字:“…,我穿…!”
——《雪地珍珠》下
真是被人拿捏了痛处。
江湛手下用力。
“知道错了知道错了,疼啊——!”季秋寒脊背像炸毛的猫,心疼代自己受罚的那团肉,好歹换个地方掐啊!
“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。”
季秋寒揉着身后被掐疼的肉,一个眼刀过去:“你这不是罚过了么?!”
“嘶—,”季秋寒疼的一张嘴,就被得逞的江湛轻而易举攻进最柔软的最深处。
一吻结束,季秋寒的唇瓣被吻的又红又肿,牵扯的细小涎水落在充了血的唇上,润泽欲滴。
江湛的心化成一团,又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:“我不喜欢你戴别人的东西。”
“知道了江总,以后保证只穿你买的,只戴你买的,满意了?”毛也顺了,吻也吻了,表都扔了,季秋寒觉得哄得肯定差不多了:“那不生气了?”
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