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没有,阮儒始终没有来找他,这种诡异平静让独孤遵心头不安起来,他不怕阮儒跟他闹,反而怕他这般反常冷静。
帝师府中,云容看着来人,已然知道他来这里目。
“想取?”
阮儒点头,苦笑道:“已经阻止不他,再这样下去,所有人都得死在他手上。”
“取出来后,他今生记忆就可以恢复,哪怕出于对愧疚,他也不会再杀人。”
宫人们砸半,也非常识趣地离开。
阮儒缓缓坐在地上,无力地靠在床边,目光落在那滩刺目血迹上,他仰着头,叹出口气,无声地说句:
“对不起。”
独孤遵说到做到,这夜他没有再低头,没有再借着那人身份粉饰太平。
直到第二天,第三天,他都没有再出现。
惊恐地看着他:“独孤遵,你想干什?”
这间寝宫是独孤遵从小住到大,从那人消失开始,房间便再未变过,阮儒从不让人动。
“你不是想留着那人东西吗?那就当着你面将它全毁!”
宫人们在独孤遵杀人般目光中开始动手,阮儒想要上去阻止,独孤遵上前将人拦住,然后两人便又打在起。
独孤遵始终手下留情,而阮儒已经丧失理智,他锋利剑刃直直地刺向独孤遵心口,那半点也没有停下来意思彻底伤到独孤遵心。
云容淡淡道:“你就不怕他会追随你而去?”
阮儒笑下:“随便编个可以唬人瞎话,哄他活下去,相信以仙者能力还是可以。”
云容看向靠在他膝上谢锦城:“这事
他似乎在让那个人存在自己身上痕迹彻底消失,慢慢地和前世自己越靠越近,仿佛是知道自己不论做什都没办法真正变成阮儒心里那个人,索性他就彻底地自放逐,不再和那人有半分相似。
他善良,就恶到底,他顺从,就非要和你作对,让你彻彻底底将两个人分得清清楚楚!
从前他还会看在阮儒面子上有所收敛,而今已然是为所欲为。
这场维持几年表面平静,终于被独孤遵率先打破,他把两个人关系彻底逼入绝境当中。
他等着阮儒滔天怒火,等着他来找自己算账,等着两人这几年间感情摔得稀碎。
他用手抓着阮儒剑刃,鲜血顺着他手不断淌下。
阮儒袖子下手微微抖下。
独孤遵神情狰狞道:“既然得不到想要,那干脆都别想,起绝望,起痛苦!”
“不会再当那个人影子,再也不会!而你,也永远别想再见到他!”
他甩下那把伤得他鲜血淋漓剑刃,头也不回地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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