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唯留给你东西。”
前世他用独孤遵命挽回国气运,这世他用自己命。
独孤遵抱着怀里冷却身体,哭得撕心裂肺。
他甚至连追随他而去都做不到,仿佛是在谴责他前世,bao行。
这世,江山不再是他
“这种事,只和喜欢人做。”
旁边被迫听墙角两个人,云容心莫名被扎扎。
独孤遵抿唇:“因为们都是同具身体吗?”
阮儒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在死之前被这人气死,他没好气道:“如果…从今天开始就把你忘,你还会…喜欢吗?”
独孤遵没有犹豫道:“会。”
阮儒感受到熟悉气息,在虚弱中费力地睁开眼睛,似乎是被他话气到:
“今生没杀你,还将你养大…”
“你要江山,给你,你要,也给你…”
他喘息着道:“…待你还不够好吗?”
独孤遵低声执拗道:“说来说去,你也只是喜欢你养大那个人!”
你来吧,想来你应当比擅长。”
谢锦城坐起来:“这事简单。”
骗人嘛,他最在行。
于是,当独孤遵愤怒地来到帝师府,以为阮儒终于忍不住要联合云容杀死他让另个人回来时候,看到就是阮儒拿着把匕首插进自己心口。
“阮儒!”
阮儒笑:“那不…就是?不论有没有今生记忆你…与而言,都是你啊…”
只不过个温顺,个气人,但爱人之间又怎可能直那般完美。
爱好那个你,也如既往会爱那个坏你。
阮儒手紧紧抓着独孤遵衣服,似乎只有这样能让自己多留会儿,最后,他手缓缓松下去,留下最后句话:
“爱,你就好好守着这江山…”
泪水在他眼眶中打转,和小时候哭起来模样。
“你根本就不喜欢。”他说这句话时带着委屈。
“你知道…是个怎样人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…”
阮儒沾血手指描摹他眉眼,无奈笑道:“倘若不是自愿,你以为你真能那样折辱?”
独孤遵呆呆地看着他。
鲜血如注,从眼前身体里不断地流出,他疯般跑过去将人抱住,企图让那骇人伤口愈合,却怎止也止不住。
“你够狠!你真够狠!不再愿意做他,你便非要死去陪他是不是!”独孤遵眼眶通红,里面蓄满泪水,他看着阮儒渐渐失去生机身体,哭喊着道:
“认输,你赢、你赢,只要你别死,你让做辈子那个人都行……”
他抱着人喃喃道:
“明明前世是你欠,为什这辈子就不能对好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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