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过去到现在,学会有很多成员行踪不明。猎犬自然不必说,连导师也会被卷入不可预知的事件。那些因为探索而陨落
女孩露出一脸“你怎么这么老实”的表情,但信使无权教训猎犬,她最终也没说什么,只是继续传达导师的意思:“导师们只能确认,那是1990年以前的旧版‘书签’,但不能确认它具体属于哪一位导师。”
“从失踪或殉职导师里查呢?”列维问。
“你能想到,导师们就想不到吗?”女孩叹了口气,“他们没有告诉我太多,我能转达的只有这些。总而言之,导师们接收到了你传达的东西,所以才决定给你那个皮夹。我是为递交它才来见你的。如果还有变动,导师会再联络你。”
信使吃完了自己的食物,背起包下了楼。
列维在座位上等了几分钟,下楼去买了一份女孩吃的那种烤肉卷饼配薯条,拿在手里,边走边吃。
,他失去母亲的时候已经五岁了,虽然他那么小,能记住的东西那么少,但他的灵魂里也一定扎着这样一根刺。
也许它扎得比列维的刺更深,也许它造成的伤口至今仍在流血。
女孩说完那些就低头只顾吃东西。吃完后,她翻开书包,拿出一只男士厚皮夹。
皮夹滑到列维面前,打断了列维的思索。
“我专程赶来,更多的是为了这个,”她说,“是导师要交给你的。别在这儿打开,我们信使不能看内容。”
关于吊坠的主人,其实他心里有答案,但他仍然想得到来自学会的确认。
每个被承认的导师都有一枚那样的吊坠,他们称之为“书签”,是彼此身份的证明,也是被真理接纳的象征。只要导师还活着,就不会让“书签”离开自己。
学会从没有向列维隐瞒过辛朋镇事件。他还小的时候,教官直接把他父母的身份告诉了他,甚至可以说,学会想故意引导他去调查。
如果学会能完全确认吊坠属于伊莲娜,他们就根本没必要隐瞒这一点,就算他们不想让信使知道,也可以不说细节,只传递结果。
如此来看,学会所知的也并不多,他们不能准确地判断吊坠是属于伊莲娜,还是属于另一个名字中有字母E的导师。
列维没有问“是哪个导师”。对猎犬和信使而言,学会的导师们是一个整体,他们本来也不该知道某一个导师的名字。
当然,这种情况在列维身上有个例外:由于亲属关系,他至少知道两个导师的名字,伊莲娜和彼得。
他收下皮夹,正好想起吊坠的事:“我上报的照片证据,有结果了吗?”
女孩说:“导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提交实物证据。”
“当事人家属不同意我拿走它,照片是我把它借出来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