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最无药可救是,哪怕现在,想到你时第反应,仍是下意识想要微笑。
们这段关系,果然像“短命草”样,并没有维持多久。
可也果然像中毒样,哪怕痛彻心扉,依旧觉得认识你,很欢喜。
然而满足过后,却让更难以释怀,甚至在想,这是不是你又个把戏?分手时最后眼,千言万语眼,保证能把牢牢钉死在那里,再也没办法从你手中逃出去?
可是,想又想,仍旧不觉得,那是你特意为戏耍特意演出来。
如果是这样话,那还真是令人难以释怀,对,纪峣?
思维仿佛被割据成两半,半还在因为这荒唐多角恋而感到愤怒和屈辱,半却反复回想你那个眼神,继而想到们交往这几个月。
……想到在之前们之前明明彼此喜欢,却因为无谓自尊和其他什东西反复拉锯,互相欺骗,从没有好好说过两句话,就又会有那种难以呼吸感觉。
,然而想,它们大概辈子都没有与你见面时候。
刚才翻阅时,发现不少地方都提及表弟——那个你都熟,甚至,你比更熟人。(此处笔记极其凌乱)
(字迹陡然无比工整)抱歉,失态,妒意太强,让自己都有些震惊。请你理解,这件事着实出乎预料,让现在还有些不能接受。
而之前直沉浸在震惊和荒谬感之中,直到昨天,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你与分手。
明明是个冷感到迟钝人,然而在想到这件事时候,竟也觉得喘不上起来。
尽管理智告诉,去者不可追,然而懊悔这种情绪,却依旧不受控制,自顾自地在心中发酵。
事到如今,不得不承认,最令难以释怀,甚至夜不能寐事,不是和弟弟爱上同个人,而是在有机会时,从未为这份爱意采取过任何行动。
如果说纪峣是个恶劣又自私、刻薄无情混账。
那蒋秋桐就是个懦弱却傲慢、胆小如鼠懦夫。
(此处有点湿痕,晕开墨迹)
最令难过,不是你以弟弟伴侣身份同见面,不是你接过红包时扬起笑脸,也不是摊牌那晚你只与思远说话,而是你走之前,含着泪水,望向那眼。
不得不承认,是之前太过傲慢以至于小瞧你,其实你确实是个遮掩情绪好手——之前竟然直没有发现,原来你竟然真喜欢。
哪怕不多,但也是有。
你明明之前都直遮掩得很好,却在最后次上漏馅,都替你遗憾。
很可笑是,当时第个反应,竟然是觉得心满意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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