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闻池:“那舒怀呢?”
任柏杰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他不明白醉酒后礼闻池为什要抓着舒怀事情不松口,“能不能别提他?”
礼闻池手被绑住动弹不得,只能乖巧地放在自己大腿上,他偏头看向任柏杰,目光微动,“为什不能提舒怀?”
车辆驶入别墅区,任柏杰打着方向盘将车开入车库。
当车库门稳稳当当地落下时,任柏杰下车关上驾驶座车门,紧接着他打开副驾驶门,攥着那根领带连带着将礼闻池双手扣在头顶。
这系列动作如同催情剂,让任柏杰起反应,他咬紧牙根发动车。
畅通无阻道路让任柏杰心情愉悦,可耳边礼闻池话语却是聒噪又莫名其妙。
礼闻池:“你晚上去找舒怀去吗?”
任柏杰:“没有。”
礼闻池:“你和舒怀关系很好吗?”
声,狭小车内两人靠得极近,他低头,认真地将任柏杰领带圈圈地绕在自己手腕上。
礼闻池皮肤本就白,被深色领带缠绕时透着禁欲视觉感。
最近礼闻池常用是檀木香水,袖口和领口都散发出悠悠淡香。香气虽是淡,却莫名地能够缠住人心智。
任柏杰不自觉吞咽口水,车内气氛暧昧不明,任柏杰靠过去想要再次吻礼闻池。
可礼闻池去忽然后退,后背紧紧地贴住车门,他警惕地看着任柏杰,“你干什?”
任柏杰唇角扬起,深黯眸紧盯着目光涣散礼闻池,“从现在开始,只要你再提那个名字,就干你次,干到你不提为止。”
酒精让人变得混沌,不同类酒在体内碰撞时产生更加强烈反应,礼闻池抬起下巴,脖颈泛红。
显然礼闻池没有察觉任柏杰说话时候有多认真,他露出浅淡笑,放慢说话语气,挑衅地个字个字道:“,提,舒,怀,那又怎样
任柏杰:“……就那样。”
礼闻池:“你以前很喜欢舒怀吗?”
任柏杰:“……”
礼闻池:“你怎不说话?”
任柏杰:“喜欢是你。”
“礼闻池,你是故意吧?”任柏杰说话时候把自己都逗笑,他无奈地看着礼闻池被缠上领带手,“你确定要直这样吗?”
礼闻池偏头仿佛在思考任柏杰这句话意思,然后郑重地点点头。
得到回应,任柏杰动作利落地领带松开,从脖子上摘下来,扣住礼闻池两只手腕快速地用领带捆住。
其实任柏杰早就想这做,在礼闻池解下自己领带给他戴上那刻。
但依照礼闻池性格,他断然不会配合自己无理要求,也只能趁着礼闻池不清醒时候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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