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克制又冷静的礼闻池,竟也失了态,露出这副不知所措的神情。
他该是有多喜欢自己才会这样。
这些年任柏杰肩上背负得太多,失去了父母的庇护,被家族的人拉拢、试探,甚至想被铲除,他没有选择只能隐藏起真心和感情。
在得知礼闻池也许是任奕派来的人,任柏杰第一次有了可以不顾一切的想法。
他甚至自私地想,如果礼闻池愿意留在他身边,他可以抛下拥有的一切。
舌根发麻,呼吸不畅,任柏杰终于松开了礼闻池。
直到低低的抽泣声溢出,任柏杰错愕地看着眼角湿润的礼闻池,他慌张地松开礼闻池的手,“我弄疼你了是不是?对不起。”
礼闻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,脑袋里涌现出很多过往的画面,都是和任柏杰在一起的场景。
那些对他来说就如同短暂的温暖,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,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幼时孤独种种过往,将那颗温热的心凿得千疮百孔。本以为自己足够强大,可那些空洞的伤口在这一次次的欺骗下被揭开痂口。
?”
任柏杰阖了阖眼,长叹吐出胸口郁结的气,“一次。”
“你松开,我要回家。”
礼闻池抬起手腕却怎么也挣脱不开,也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逼近,他见任柏杰沉默着望向自己,不满地沉吟:“为什么绑我?”
“不绑着你还让你回家去见初恋女友?”任柏杰将座椅骤然放下,将礼闻池压在座椅上,“我怕你不高兴一直没敢问。礼闻池,你他妈初恋竟然是女的?”
任柏杰将礼闻池拥入怀中,温柔地抚着他的背,“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,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你。”
得到了满
他不想承认,心里的防备被一种强烈的情感冲破,礼闻池没有办法再在任柏杰面前伪装下去了。
礼闻池轻声问道,“任柏杰,你心里的人是我吗?”
听到这句发问,任柏杰脊背一僵,他吻着礼闻池眼角,咸湿的味道让任柏杰的心也随之一颤。
是他的错,是他让礼闻池陷入没有安全感的深渊中。
此刻,任柏杰也终于明白了礼闻池的心。
礼闻池想了想,开口说:“那你的初恋是舒怀吗?”
任柏杰不想再和礼闻池醉鬼废话什么,他俯下身含住礼闻池的唇,轻而易举地用舌头顶开牙齿滑入口腔。
“唔……”礼闻池抵抗着,他躲避着任柏杰粗,bao的攻略,湿软的舌拼命躲闪,却被任柏杰的舌勾住。
任柏杰疯了似的汲取,礼闻池身体瘫软被死死地按在座椅上,手被扣住无法动弹,连腿都被任柏杰压住。
任柏杰太想念怀里的这个人了,唇瓣辗转反侧,吻是绵长且霸道的,几乎要将礼闻池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