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柏杰没料到礼闻池会来这出,他愕然地盯礼闻池几秒,哭笑不得道:“没骗你,没去找他。”
忽然脖子紧,礼闻池扯住任柏杰领带拽到自己面前,他质问道:“你既然没去找舒怀,那领带哪来?”
没想到酒后礼闻池会如此坦诚,任柏杰自然地压住礼闻池,唇角贴上他唇吻吻,声音喑哑道:“让工作人员送下楼,没见他。”
礼闻池“哦”
回答确实也没问题。
礼闻池醉得不轻,任柏杰也懒得和他计较。
将礼闻池抱上车替他系好安全带,任柏杰将礼闻池额前碎发整理好。
礼闻池原本细腻白皙肌肤透着红,唇瓣稍稍开启,黑色眼睫垂下轻颤。
任柏杰动作温柔地抚上礼闻池侧脸,目光停留片刻后,依依不舍地收回手。
任柏杰按捺住胸腔中怒火,他手臂稳稳地扶住礼闻池腰,沉冷着脸问道,“谁灌他酒?”
没想到平日随性任总,竟也会有带有怒气和冷意时刻,有人小声说道:“应该是胡皓吧,他直和礼总监坐在块儿,还看见他买酒回来……”
怀里礼闻池显然是真喝醉,额头抵着自己胸膛不安地蹭着。
任柏杰将礼闻池搂地紧些,他面色冷峻地掏出手机结账,扶着礼闻池走出去。
此刻重心都倚靠在任柏杰身上,礼闻池连脚步都是轻飘飘。
将车停好,任柏杰将礼闻池带到自己另处公寓,解安全带时候,礼闻池忽然睁开眼看着任柏杰,“你回来?”
灯光幽暗,任柏杰看不清礼闻池脸上表情,只当他是清醒,“嗯,回来。”
“哦。”礼闻池低低地应句,“你去找舒怀?”
“什?”任柏杰度怀疑是自己听错,他撑着座椅靠过去,发现礼闻池耷拉着眼皮,眼神幽怨地盯着自己。
“没去找他,是处理别事情。”任柏杰耐心地解释着,见礼闻池鬓角渗出汗珠,他抬手想拂去,被礼闻池手拍开,“你骗人。”
“礼闻池。”任柏杰托着礼闻池手臂,吃力地走向停车场,“胡皓灌你多少让你醉成这样?”
只听礼闻池冷笑声,手勾住任柏杰脖子仰起头,眸子露出迷茫神色,懒散地说句:“和你有什关系?”
碍于周围还有等车同事,任柏杰盯着礼闻池唇,忍住想吻住冲动,他沉声问道:“怎和没关系?你看清楚,是谁?”
任柏杰顺手将礼闻池眼镜摘下来,礼闻池醉意都化作水汽凝在眸子里,让任柏杰心甘情愿沉沦。
礼闻池只淡淡瞥眼任柏杰脸,又笑声,“你是任柏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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