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自由。
保留你公寓,还有惯常默认两个车位。听说你在英国,日子过得还不错,且没有回国打算。
开始着手担起家里工作,开始恢复常态,恢复社交。有时去你公寓住几天,全当你随时回来。回避深渊问题,深渊是切阴暗面指向,它庞大发胀又面目可憎,它会令你惊醒。而想让你明白,可以很正常,并不非得是深渊。正如你所说,可以笑,可以每天不板着张脸,可以将所有不重要事情都抛之脑后,也可以面对明天。
亦如拜伦诗中所写:如果再遇见你,隔着悠长岁月,该如何向你致敬?
‘Withsilenceandtears.’
很想问,那末日呢?
再后来外公知道这件事,索性向他承认。
外公派人告知你事,感情,还有关于深渊,听闻你对此感到非常厌恶,于是出国。
开始整日整夜地做梦。
梦中遍遍地提醒你,拜伦先生,还记得们末日吗?
女孩,她有多烟尘、多普通、多媚俗,你知道?你不知道。
无所谓这女究竟什货色,她不是你第个女朋友,也不会是最后个。不要沦陷进去,徐皓。宁愿你心永远自由,倘若余光里再没有别人,不会如此失控。
那失控如同失重感。
你也说,可以做切想做事,只要这件事切实际。
你还说,是你最重要,朋友,如果末日来临,你会叫走。
不过拜伦先生,你从没说,有天,你是会死去。
在医院目睹你尸体那刻,说实话,没有认出来。
你穿着手术服,裸露出墙灰色手脚碗,血迹被处理过,头发,头发完全被剃光。在你头骨右边摸到片坎坷碎粒,
你副中世纪面孔,饱经沧桑,很冷静,很疏离,同时又在微笑。你说,什末日,你不记得,往后全是明天。
每当这时会骤然惊醒,面前Joseph张脸,关注且略显悲伤地看着。
闭上他们这该死眼睛,不要这样看。
不需要同情,也不需要被救治,宁愿是你毁,同样成就活着。
疗养院待年半,有好转。
遇到林潇之后,发疯似想证明这点,毁吧,徐皓,请让毁灭。
要让每天都像没有明天末日,既没有明天,末日又何谈离别。
后来,你决裂,因为这个女人。
从你眼中看到愤怒和伤痛,又何止愤怒和伤痛,灵魂被刮破口子,你眼泪几乎将溺毙其中,却又不是为而流。
你说,闫泽,以后别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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