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泠下就想到最初他看过那些派对照,心想你也是够坦白,但他对于沈鸣玉过往早就点介怀都没有,于是笑笑说:“玩儿挺野啊。”
沈鸣玉愣,这话有点耳熟啊,想想,原来是他跟着凌泠家渔船出海那天,知道他玩悬崖跳水后对凌泠说过话,跟着又特别高兴,原来说过话他都记着呢,于是“嘿嘿”笑,牵着人手紧紧:“咱俩谁也别说谁,你也不差。”
凌泠没好气地哼声,沈鸣玉低头说:“早就不玩,真,以前也就好去个派对,冰岛乐队特别多特别有名,那时候特别喜欢这个,都是来看演出,有时候自己也演,但绝对没跟人乱来,发誓。”
“好,又没说介意。”凌泠说,想起记忆里那个泛着白光盛夏海面,恍然觉得那是好久以前事,这些日子发生事情太多,太乱,此时站在这五彩斑斓街头,都让他生出恍惚感。
雷克雅未克不大,两人也没打算叫车,就这晃晃悠悠地往前去,不会到港口,暗沉金色光就这直散在海天相接之处,像浓墨重彩油画,海面沉郁如重磅丝绸,缱绻地卷动,沈鸣玉带他去家看得到海餐厅,坐露天座位。
父亲苏董去着手,但也不能完全指望他。”
凌泠点头,他也这想,沈鸣玉继续说:“同时,舆论造成对家族企业形象压力也要同步利用,股价晃荡,生意人立马服软。”他灵机动:“岳哥可以帮咱们。”
两人又起商量些细节,凌泠看看时间,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到晚上8点,而酒店窗外仍旧是淡淡落日,又好像清晨,他这才记起来,这里夏季太阳永不落山。
这趟行程紧凑,他们也不欲在此地多停留,明天觉醒来就得回国去做各种准备,这是留在雷克雅未克最后夜。
然而也许是时差缘故,到当地时间深夜,两人也并没觉得很困,沈鸣玉说:“走,咱们出去吃东西。”
这里更加宁静,宁静到凌泠觉得自
走在大街上,因为夏夜缘故,街上人虽然比不上国内,但也算得上热闹,异国他乡,满眼都是陌生,却也是某种意义上自由,沈鸣玉很自然地牵起凌泠手。
这还是他们第次在公众场合不避人群,北欧开放民风也无人在意,凉爽夜风吹拂,凌泠心中涌起久违温柔,他看沈鸣玉熟门熟路样子,问道:“你以前来过这里?”
沈鸣玉点头:“嗯,很早,还是读书时候。”
“哦,来这里做什?
沈鸣玉想想,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头,说:“就瞎玩儿,这边派对很有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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