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恩父亲愿意帮助他,方面是确实反对颂恩做法,另方面,这些实证文件,足以威胁到苏氏企业前途。
现在,这份护身符拷贝给到沈鸣玉和凌泠,两人在酒店看过所有资料后,沈鸣玉说:“会找人处理下,把吉野清和声音做下变声,即便以后要放出去,也不会给他招来麻烦。”
“嗯,”凌泠点头,问道:“你已经想好怎做?”
“对。”沈鸣玉说:“还是要从颂恩
回到雷克雅未克,两人去订间市区酒店,沈鸣玉在网上搜索圈关于泰国政局新闻,跟凌泠说:“现在仍然是新总理当政,但马上他任期就到期,有消息说下任总理候选人是那位前任流亡总理另位亲信,但军z.府也不会袖手旁观,按这国家传统,搞不好马上会面临新轮政变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凌泠抓住关键点:“颂恩应该是跟军z.府那位少将又搭上关系,才又蠢蠢欲动。”
“哼,也许他根本从来就没断联系,他没有再骚扰吉野清和,也许是早就知道吉野清和已经变样子,而且,现在年纪也大,不再适合作为’礼物’送出去,他利用价值已经没有。”
凌泠默然,按照他们刚刚听过那个故事逻辑,这是颂恩会做得出来事,凌泠走到酒店浴室镜子前看看自己,说:“要不,也赶快去整个容?”
沈鸣玉走到他跟前,挡住镜子,捏着他下颌细细盯着,不容反驳地说:“不准。”
“啧,”凌泠嗔笑:“你看你也是看中皮囊。”
“不是,”沈鸣玉辩驳:“认识你时候你就长这个样子,你不管什样子都会喜欢,只是现在看习惯……当然,你要是真因为别什原因不得不整容,都接受,反正不管怎样你还是你,只是要是因为那个人渣去整……”
他罗里吧嗦词不达意地讲着,凌泠个亲吻堵住他嘴,浅浅亲会说:“明白,开玩笑啦,才不会为人渣去整自己。”
“不过,觉得不用请吉野清和出面。”凌泠说,他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失去太多,不想再去打扰他好不容易换来平静生活,还因为,吉野清和给他们份比他出面更具说服力东西——份录音。
除吉野清和讲述全部过程录音,还给他们更多证据——当年颂恩再对他灌迷魂汤对话实证,里面记录着颂恩是如何甜言蜜语地哄骗他去陪伴少将,以及他跟少将之间又有着什样政商利益交换,还有他在少将府邸那个月,拼着性命搜集证据,有录音,也有纸质文件和照片——这是他为自己拼下“保命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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