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舟趴在床上，不着寸缕，眼睛搁在手背上，眼皮凉凉
，浑身都是汗水黏腻，精疲力尽，指尖都懒得抬起，另
只手垂落在床沿，碰到
冰凉地板。
第二次比第次适应很多，双方已经开始学着配合彼此节奏。
但这样野兽般交配仍然没有给肖舟带来太多快感。甚至因为违背本性，他精神和肉体总处于极矛盾状态，灵魂偶尔会抽离出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丑态。
他闭着眼迷迷糊糊睡会儿，后面实在难忍身体内不适，才起来清理冲澡。
水珠从身上滚落，镜子里身体，刚刚消退淤痕又叠上青紫。
肖舟又说，“你每次那样问时候，闻到
信息素是怎
变化？”
江成远碰碰他腺体，“比如现在，你味道就很酸。”他把手从肖舟身上拿开，退后步，眉目十分冷峻，“你是不是有话想跟说？”
肖舟抬着头看他，“许翠萍搬家。”
江成远有所预料，“还挺快。”他动动眼睛，“所以是因为这个原因？”
肖舟已经很平静，既没有诘问也没有气急败坏意思，“想是因为把你跟说那些话告诉她，她才会这样做。”
江成远确不是太体贴情人，点事后温柔都吝于施舍。简单粗,bao，虽然偶尔也温存，会做接吻这样亲密事。但在事情结束后，状态切换得却很好，这种相处模式，倒很干净直爽，不会拖泥带水。
也可能是自己不值得他有什投射感情举动。
不过这样也好，肖舟平缓地想。他还有些后遗症，并不喜欢有人睡在自己身边，江成远这样冷漠个性，倒省去很多麻烦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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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成远定定注视他，“你不用多想，反而可以说，你是做好事。如果许翠萍再这样胡闹下去，不会有什好结果，现在这样才是双赢。”
是双赢，还是家独大？
肖舟很佩服江成远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谎话。用同样伶牙俐齿唬自己次，还想唬上第二次吗？
晚上他们又上床，江成远信息素还没那稳定，总是会突然浓烈起来。切都措手不及，甚至没来及去卧室，肖舟就在客厅被压在餐桌上做次。后颈刺痛，因为信息素注入而发热肿胀。
然后以连接姿势被抱去卧室，结束后江成远没有留夜，两人做完，江成远就去冲洗，回隔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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