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舟突然明白了江成远要做什么,他有些惊觉,却没法多想,肺部因缺氧几乎要爆炸,耳边嗡鸣着鼓噪。
粗壮的阴茎终于彻底突破紧致的生殖腔口,完全闯了进来,体内一下子被塞满,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,几乎连囊袋也要冲撞进来。
肖舟失声痛呼,一瞬被彻底占有,几乎感觉自己被顶穿。
后颈的腺体也在同时被咬破,一股强劲的信息素注入身体,和他本身的味道融汇
将人放在床上,江成远的膝盖压上床垫,陷落下去。
随手抽了条领带扎住肖舟的眼睛,别哭了,江成远温柔又坚决地一圈圈将他的眼睛束缚起来,如果太难过,那就不要看。
领带的冰凉触感,视线一片漆黑,肖舟还沉浸在刚刚情绪失控的恍惚中。
抬起他的下巴,江成远再次和他接吻,双唇分开时,牵起一条长而暖昧的银丝。
将肖舟两条结实的长腿架在肩膀上,江成远挺身而入,肖舟一声闷哼,伴随着律动,双腿毫无章法地胡乱摇晃,脚趾缩紧又曲张,脚背的青筋崩起,一路延伸上小腿青蓝的经络。
地被带上极乐高潮。
他心神涣散,绝望又自我鄙夷,不及思考,凭本能收拢了牙齿,死死咬住了江成远的手指,丝毫没有留力,瞬间破皮见血,血腥味充斥口腔。
好像要将命运嘲弄都凝聚在那一咬中。
这种愚蠢的抵抗让江成远将他抵在墙上,后背撞击坚硬墙面,一只手掐住下颌,强迫他张开嘴。
剧痛下松了口,表情扭曲着,眼眶的眼泪糊满了脸,嘴还没能闭合,血和着唾液一起往下淌。
肖舟咬着下唇,咽下呻吟,手揪住手下的床单,苍白的手臂印在深色的床单上,被汗与体液打湿。
不知抽插了多少次,肖舟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翻了一轮,埋在他身体的东西还又硬又烫,丝毫没有泄劲的架势。
九浅一深,时快时慢,囊袋把屁股都打红了,满室都是暧昧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。
凶器抽出大半,肖舟整个人被翻过来,脸下压陷进被褥,一只手掌深陷进他的头发,将他用力往下按,鼻腔口舌被堵住,仿佛要窒息一般,股内的东西没完全撤离就又顶了进来。
一边重复着活塞运动,背部贴上了炙热的胸膛,嘴唇吻上他后颈的腺体,牙齿叼起那层皮肤。
江成远凝眸看了他半晌,俯身亲他的眼睛,亲他怒瞪的黑白分明的眼。
肖舟还是在江成远触碰到的时候闭上了眼。
感觉到湿软的吻从眼皮上吻到眼角,吻到了那道白色的消退的疤,他一切痛苦和不幸遭遇的源头。
喉头滚了滚,肖舟悲泣出声,他箍紧江成远的后背,指甲落下抓痕。
江成远重新抱起他,踢开卧室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