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舟头向后仰,浑身泄劲,无力地搭在江成远的颈侧,又因为身体被玩弄而微微发颤,茎身半勃,滴滴答答淌着前液。
腿分开跪在床上,下体还相连,呈现M型,大半重量都压在身后人的身上。
江成远从后怀抱着他,胸膛贴着后背,嘴唇轻触他耳后细密的绒毛,然后印了个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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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,如水流一样缠绕融合密不可分,海水的咸和酒精的辣,冰与火相碰撞,燎原的火势彻底将海水蒸发吸收。
在阴茎挤进来成结的一刹那,紧抓他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,肖舟靠着本能高扬起头,深吸一口气,氧气填满充盈了肺部,他饥渴的呼吸,仿若新生。
生殖腔内成结,他被彻底标记了。
紧抓着床单的手,有崩起的筋,有黏腻的汗,发白的骨节,将床单拧出皱痕,牙关在刚刚生死一瞬时紧咬出了血,口腔内都是血腥味。
Alpha没有射精前,阴茎前端肿胀成结,会完全卡在体内不能动弹。
江成远把肖舟从后抱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怀里。
领带松松垮垮地耷拉下来,再遮不住什么,但肖舟的眼睛还闭着,睫毛抖动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
江成远的手抚摸过他精瘦的腰腹,鼓结成块的肌肉,因为姿势不正确而痉挛着的大腿。
然后停留在胸前,把玩他的乳头,捏住胸部的肌肉,那些肉挤出掌缝,充满了肉欲,握紧再松开,指腹忽轻忽重地碾过硬邦邦的红粒,好像玩弄着檐下的铃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