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舟偏白少毛的茎身抽搐着,顶端淌出来的液体将这具年轻紧实的身体弄得狼狈不堪,肌肉轮廓鲜明,手脚都很修长,苍白的皮肤晕出红晕。
眼睛因为羞耻而紧闭着,睫毛上不知何时挂了滴白色的黏液,将落未落。
睁开眼,看看你自己,是不是很漂亮?江成远用手指撬开肖舟的嘴唇,勾扯软舌,取乐似的按压内壁和上颚。
快感一波波袭来,肖舟的口中被堵住,只能从缝隙间泄出不成调的粗喘,随着身后的顶撞和身前动作的加快,意识涣散,阴茎一下下拍打在腹部,留下湿漉漉的红痕,最后猛地挺直射出了白浊。
伴随着如登巅峰的快感,肖舟终于睁开眼睛,江成远离他极近,黑发浓密,眼珠漆黑,看起来逼人的英俊,五官俊美如神嫡,又凶残如恶魔。
方被悍然入侵,肖舟发出一声尖叫,内里又涨又满,好像被一把烙铁从中间劈开,明明已经湿软透了,做了很好的开发,还是疼痛到有撕裂感,脑内刹那空白。
被湿润紧致的地方包裹,江成远舒适地吐出一口气,一手压着腿开始缓慢地抽送。
许是嫌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,江成远揽过肖舟的背,把他抱起来,让他的腿圈在腰上,然后站起来,向卧室走去。
浑身的重量都依靠在相连的那点,每一步走动都能顶到更深处。身体陡然失重,全身重量下压,让硬物进到了意想不到的深处,几乎顶开了腔口。
肖舟一时头昏脑涨,魂都从头顶抽离,下意识抱住了眼前人的身体,手臂环绕脖颈,头埋在肩颈的位置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恍惚间看到了父亲的影像,看到了车祸时路上淌满的鲜血,看到了那日高悬的烈日,柏油路面蒸腾的热气,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多么讽刺,在他知道父亲死讯的当天,他就在一个Alpha手下高潮了。
他会被刺穿标记,不管内心多么抗拒,也会一次又一次地被身体本能支配,沉湎在欲望的深海里,无限次往下坠落,又反反复复
触手都是黏腻的热汗,鼻腔混杂着烈酒的浓香,肖舟仿佛醉了,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往下淌,身体一上一下,每次都进得更深,碾磨过敏感的一点。
一下下的撞击带来难以言喻的高潮体验,肖舟的阴茎高挺在两人中间,摩擦过江成远的胸腹,痉挛着吐出清液,卡在将射不射的那点。
江成远一手托着肖舟的臀部,空出一只手,带着肖舟的手,让他握住自己,自己抚慰自己。
过铃口句商专白种球的液体进手江发运的手票划应坟目,巴表全才,黏预液性治了两子,工成匹的于復着他的手背忽轻忽重地上下撸动。
江成远刻意放慢了脚步,垂眸看着眼前的景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