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盛席扉脸看起来,站得很近,面部触到盛席扉呼吸。
盛席扉很快就局促得想要说话。秋辞不给他打破暧昧机会,用肢体打乱他思路,将头轻轻靠过去,就像累到精疲力竭,借面墙休息。
盛席扉身体真如面墙壁那样僵硬,感觉到秋辞是用额头抵着他右边锁骨,还发现秋辞穿得很少,身体前所未有薄。
他两手各拎袋外卖,怕沾油会蹭到秋辞光滑睡衣上,就将两手都举高,姿势宛如投降。
没有别意思。但是老师实在是不放心,怕你误会他好心,想岔,更是怕你再往邪路上走!两个男本来就不该走太近,还好你和席扉认识时间不长,最好还是彻底断联系吧,你说呢,秋辞?老师也是为你好,你父母都是那优秀教师,你忍心让他们再为你事丢人吗?”
秋辞心里有只落水狗在哀啼。
他用只手死死掐住拿手机那只手手腕,拼劲全力才使声带发出微小振动:“好。”
然而绝对不可能。
谈判场上最忌讳就是亮出底牌,徐东霞输定。
秋辞翻翻初中那个班微信群,原来是那个李斌要结婚,所以他们当年那件“趣事”再次被提起来。秋辞刚进群时就知道,他们老师忘记,但他同学们没有,他进群就片寂静,而其他时候总是热闹非凡。
他早就知道,这里埋着颗定时炸弹。是他非要在炸弹周围跳舞,就不能怪老天把他炸得支离破碎。
他只是稍微觉得有些不公平,为什对他而言是永远都跨不过去丑闻,而对另个当事人就只是件小时候胡闹趣事。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如此,对他而言是难于登天,对别人却是触手可及。
把手机再次关机,在穿过客厅路程中酝酿出哀愁表情,打开门,听见盛席扉说:“虞伶给打电话,说你……”
秋辞把他拉进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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