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灼在他脑后垫个枕头,右手粗鲁地抓进猫咪头发里,膝盖寸寸移到他头顶,在他懵住小脸上拍下。
哑声吐出个字。
贺灼抵着牙缝骂句脏话。
季庭屿也非常尴尬。
他是舒服,贺灼快憋炸,手臂上青筋都在鼓鼓地跳,火儿还是他挑起来,他要是现在就走,那和杀人犯也没两样。
“要不、要不你快点?能留给你个小时……”
贺灼嗤声,风度尽失:“你是太看不起,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?你让做完你还能去执行个屁任务。”
流连,抵达终点。
这是季庭屿身上最人迹罕至地方,贺灼曾经作为第个探险家冒然造访,他足迹温柔而强势,如同精密度最高仪器,却并不冰凉,只觉得小心翼翼。
他让冰川和雪水齐融化,让季庭屿变得狼狈不堪,变成只烂桃,在抗拒和痴迷中挣扎斡旋。
“哥不……好……”
浑身发抖猫咪再承受不住丝爱抚。
季庭屿:“……”
那怪谁?
他把脸揉得通红,两只小毛耳朵凑到起晃晃,抬头附到贺灼耳边羞赧至极地说句什,说完“嗖”下缩回去。
贺灼看他会儿,忽然站起身把他打横抱起,大步走到卧室,身上洗澡水滴滴答答,擦都不擦就往床上扔。
季庭屿弹起来,又被掐着脖子按回去。
窗外月光流泄到浴缸上,汇聚成弯新月,道银桥,它薄薄地弓起,失控地颠晃,摇摇欲坠,在波又波热浪中跌撞。
贺灼关掉水,将他搂紧想要再进步,道不合时宜敲门声猛然响起,罗莎琳在外面说:“老大有任务!两小时后老虎滩酒会,需要你乔装。”
暧昧氛围戛然而止。
两人四目相对,双双愣住。
“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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