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灼笑声,在他被小牛撞过地方揉着,看他像个好奇宝宝眨巴着眼睛,心里软不知道还要怎疼他。
“有呢,你用不着那种东西。”
“喔……”季庭屿尾巴都钻出来,鹌鹑似缩在他怀里。
贺灼捏住他尾巴尖,慢慢向下揉,手掌温热而专制,点点向下
但季庭屿最终还是没问出口,因为这是贺灼留给他惊喜和礼物,他不想提前破坏这份心意。
他从人怀里抬起脸,有些不好意思,扭搭扭搭地把自己身上披得外套扭掉,再重新趴回去。
贺灼指腹碾过他腺体:“干什?”
猫咪开口,声音越来越小:“、既然敢回来就做好横着出去打算,只要别让太疼,你怎样都行。”-
他被带进浴缸,坐在贺灼身前,脊背贴着人胸膛,隔着层温热水,臊得想要钻进排水孔里。
季庭屿红眼,嗓音沙哑,变得哽咽:“没吗?”
“你还想要什?”
“以为会有朵玫瑰或者桔梗之类,让像它们花语样爱你。”
贺灼叹口气,将他快要哭出来脸按进自己肩窝,似是无奈,又像宠溺:“小屿,和以上三条相比,你爱不爱是最无关紧要事,不管你爱不爱,都会直守在你身边。这辈子最执着祈求,不过是你出入平安,夜夜好眠。”
季庭屿“唔”声,心脏被酸涩淹没。
起来问:“为什要放枣啊,又不能吃,显摆你有很多宝石吗?”
贺灼吻他眼睛,说希望他“早归”。
季庭屿觉得挺好玩:“那栀子花呢?”
贺灼搬进他宿舍第二天,就在床褥底下铺满层晒干小栀子花,闻起来有淡淡香味,开始不适应,后来闻着那味道就想睡觉。
“好眠。”
“就、就在这儿吗?”
“嗯,水是温,你会好受点。”
行吧。
“那不拿点东西吗?”
比如润滑啥。
眼泪滑下来,流过贺灼锁骨。
“你怎都不和说啊……”
他是第次谈恋爱,本来就谈不太明白,偏偏贺灼还准备那多心意却只字不提,显得他这个只想调戏人家毛头小子简直逊爆。
“这种小事,有什好提。”
这是小事,那信息素呢?也是小事吗?
贺灼回答道,嗓音轻而淡。
季庭屿却不觉得好玩,他似乎想起什,有些慌乱地把自己外套拿过来,里面那层冲上,贴着左侧心脏位置,有个贺灼帮他缝上去护身符。
巴掌大,像纸样扁,里面不知道装着什材料,不会硌肉又非常硬,子弹都打不穿,他每件衣服里都有。
“这个呢?”
贺灼:“平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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