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有时清醒才是错误开始]
祁殊嗯声,不再多问。
他也不是真关心,不然不会对这段时间反常状态毫无察觉。
询问几句已经算是施舍,该知足。
那处烫伤依然很疼,但这些天直折磨头疼和心悸却因为靠近祁殊而得到缓解。
omega最大不自由就在于,旦被标记或怀孕,就绝对无法离开自己alpha。
许久终于忍不住痛哼声,腿软跌进他怀里,额头也不小心撞到他肩上。
“疼……祁殊……”
依照往日经验,如果不想吃更多苦头,这时候服软要比嘴硬强。
“知道疼就好。”祁殊终于饶过,问:“今天去医院做什?”
“发烧……”
现在没有办法辨别,究竟是心理上仍眷恋着祁殊,还是只是生理本能让不得不依赖他。
其实也无所谓。糊里糊涂活二十多年,最后几个月清不清醒又有什关系。
总归不是聪明人。
作者有话说:
今日歌单:《傻子》
“哦?真发烧?”他似乎不信,用嘴唇试试额头。
像是亲吻。
习惯祁殊这样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做法,说:“已经不烧。”
“医生怎说?”
“医生说……只是感冒,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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