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路明目光淡漠,说:“嗯。”
不尴不尬地对视片刻,想起不久前他送夏奕离开背影,试着问:“夏奕回去吗,你们……”
仿佛能看透想什,他说:“他只是学生。今年学校有事没能回家过年,所以让他来家里吃年夜饭。”
心里松口气,“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什?”闻路明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不快,“言乔,不是你。”
他正在穿外套,边穿边对闻阿姨说:“送夏奕回学校。”说完似乎看眼,不知道这道目光是什意思,或许是叫也走吗……
“……”张张口。
“小言今晚就在这里吧。”闻阿姨说,“房间已经帮你收拾好。”
不敢擅自答应,又看向闻路明。闻路明没有表态,阿姨发现动作,揽过说:“看他干什,就这定。”
于是闻路明去送夏奕,脸懵地留下,坐在二老中间陪他们看春晚。贝儿早就困,窝在另张沙发上呼呼大睡。
席间气氛融洽,除闻路明始终不理。
他不喝酒,陪闻叔叔喝两杯,在准备倒第三杯时候,他终于愿意分个目光给,淡淡地问:“你伤好吗?”
愣愣,低头说:“没关系……”
“受伤?”阿姨面色担忧,“哪里受伤?”
“骨折。”闻路明替回答。
这几个字像突如其来巴掌抽在脸上,没记错话,这是闻路明第次对说这种话。
“是,你不是,和随便什人都能上床。”忽然不知道该笑自己还是笑谁,“你不是早就知道吗?”
不在乎现在是不是伤敌八百自损千,不好受,也不想让闻路
等到闻路明回来,闻叔叔已经支撑不住,打着哈欠摆摆手说:“先去睡,老,熬不动。”
把安置好,闻阿姨也回房间去睡觉。个人坐在陌生床上,想着墙之隔闻路明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,胃拧拧地疼。
他回来后也没有理。阿姨找他睡衣给穿,可是上面没有熟悉温度和气味,冰冷得像窗外天气。
没有睡意,起身下床,想去客厅阳台偷偷抽根烟。刚迈出房门,迎面撞见在门口准备进去闻路明。
“闻老师。”不自觉往后退小步。
“怎不早说?”阿姨责怪地收走杯子,“不许再喝。”
只好呐呐地答应:“忘记……”
当然没有忘记。
说话和咳嗽时,胸腔仍会隐隐作痛,只是想给他父母留下最好印象,整整晚都装作若无其事。
饭后不久夏奕起身告辞,没藏好自己诧异,目光倏地看向闻路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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