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门外,没来由感到阵紧张,对着手机屏幕整理很久头发和衣服,然后抬手敲敲门。
做好闻路明不在家准备,但却没有想到,来开门会是他学生。
站在门外懵两秒,想起面前人好像叫夏奕。而他也同样错愕,没来得及收回微笑凝固在嘴角,表情不自然地问:“你好……来找闻老师吗?”
和闻路明起生活这久,从来没有过学生到家里拜访,何况夏奕脚上穿是双没有见过新拖鞋。
忽然很
程妤微微怔,随即露出抹苦笑,反问说:“不然呢?是omega,比你更身不由己。”
“但不能。”半靠在床头,目光落在自己交握指尖,又想起整个冬天里握着手帮取暖闻路明。“如果结婚话,可能要永远失去他。”
“所以……如果做什出格事,先提前对你说声抱歉。”
这次程妤没有说话,过很久才很轻地叹口气,说:“你和听说不太样。”
她站起来,“如果你有别打算,愿意配合你。”
连几天,昼夜颠倒无法入睡,闭上眼总想起闻路明背影和言颂对说那些话。
真做错吗?只想要安稳陪伴,不想要越线爱,这样为什不可以?
手机没电关机很久,不想看,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。仍旧想不通闻路明为什说爱,也想不通自己为什因为他离开而魂不守舍。
想到最后,甚至怀疑闻路明说那些话,只是为结束这段关系而找借口。
或许他只是腻,就像每次那样。
“祝你早日康复。”
仿佛只是为确认死活,程妤把带来花放在床头,然后便安静地离开。
就这样卧床休息半个月,终于被允许踏出家门。解言颂性格,每次气头上说狠话,最后却不会真把怎样,这次也是,摆脱保镖自己开车出去,走在街上才发现,路边已经挂满红灯笼。
原来这快就要过年。
仍然想见闻路明,想问他们之间究竟有什误会。这段时间昏昏沉沉,差点忘自己有他家钥匙。
咚咚,敲门声响两下,有人推门进来。
程妤和身后佣人说声谢谢,径直进来坐在床边,面色复杂地看着,说:“听说你出车祸。”
没有说话。
“脸色这难看。”她不在意沉默,接着说:“订婚事,来对你说声抱歉,父母催得急,和叔叔阿姨商量过后决定提前些。”
看向她,提不起任何情绪,过会儿,问:“程小姐,你真能没有负担地和结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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