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乔,”他目光深沉,语气平静,就好像那天在医院里那样,
“从始至终都知道们两个不合适,短暂地拥有过你,已经心满意足。”
“至于结束在这里是意料之中,没有遗憾,你也往前走吧。”
“什叫……从始至终,什叫意料之中……”
定是被车祸伤到脑袋,为什总是听不懂他说话?
他力气大得有些失控,仿佛想要揉碎骨头。抬起头,忍着痛把眼泪硬生生逼回去,对他很轻地笑笑说:“可是想。不可以吗?”
闻路明低头看着,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什,缓缓说:“们已经……”
“们不是炮.友吗?”不想听到那两个字,近乎央求地看着他,“就次。求你。”
他到底没有拒绝。
不敢确定闻路明说过爱,但能确定身体反应不会骗人,他对仍然有冲动。
明痛快。
“记得你问过,把你当成什,”无所谓地笑笑,继续说,“当然是炮.友。不然还能是什,恋人吗?说过不会和任何人谈恋爱。”
闻路明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,心里又痛又爽快,强迫自己看着他说:“以后有需要还可以找。虽然私生活很乱,但是没有病。”
“言乔,”闻路明终于还是生气,“不会说话就闭嘴。”
没有见过他真正生气样子,心里不免感到害怕,但跟其他情绪比起来,这点害怕微不足道。
在们相拥而眠每个夜晚
比以往任何次都要紧张,以至于很难获得除疼痛以外快.感。顾虑到没长好骨头,他动得小心,下下缓慢地折磨,无限拉长痛苦。终于可以放任眼泪流出,他却以为那是和从前样,因为快慰而落下泪水。
“闻路明……”叫他名字,呜咽着说不要。他没有安慰,更不会亲吻,他只是像完成任务那样,沉默着和做.爱。
知道有些东西不样,在他说爱之后,他爱消失。
“闻路明。”眼眶里滚出大颗眼泪,终于没忍住问出这些天来日日夜夜纠缠疑问:“你真爱吗?”
他坐在床尾,沉默地穿好衣服,回头看着,说:“爱你又怎样呢?”
借着酒劲,走到他面前,手掌放在他胸膛上,垂眸说:“现在也可以。”
再次触碰到熟悉体温,鼻子酸,差点没忍住落下眼泪。
那些逞强外壳都是假,点也不想和他吵架,忍受这久卧病在床日子,不是来和他吵架。
可是为什管不住自己……
“言乔。”闻路明握住手腕,阻止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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