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粝指腹用力地刮过他性器,身体欲燃之时猝不及防地冰凉液体浇下来,顺着茎身源源不断流到后穴,再滴到盛寒枝胯下。
凤玦身体本就敏感,被这突如其来冷热交替刺激地出精,忍不住掐着腰上手臂呻吟,他双目湿润,眼尾染上丝丝红晕,失控地喘息着。
那些浊白和酒水被两根手指引进后穴,粗大阴茎便如愿以偿地挤进去,盛寒枝从下往上地肏弄柔弱肠壁。
盛寒枝憋得久,力道之大毫不含糊,颠得凤玦身上衣裳从肩膀不断滑落,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两人结合处,屋内烛火照出对交合身影。
凤玦被情欲染上淡粉薄红后背,bao露在视线里,盛寒枝就低头去啃咬,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痕迹,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。
咬他耳朵,发狠地在他耳后啃出痕迹,“那你现在得听。”
凤玦被揉得睫毛微颤,他面色潮红,透明细汗从额头沁出,身前衣襟大敞,那白皙柔滑肌理在暗红色布料里半遮半掩,隐约可以看见胸口处有只作乱手。
怀里人腰肢软得不像话,盛寒枝又伸手捞过桌上酒杯递到凤玦嘴边,手故意抖,醇馥幽郁桑落瞬间从他微启红唇溢出,沿着下巴轮廓路流向颈项,这回更加刺激盛寒枝,顶在凤玦臀上性器急需发泄,碍事亵裤被他从中间猛地撕开。
惊觉两腿间凉风袭来,凤玦低头看,根硕大阴茎正抵在自己穴口处试图往里挤,他也顾不得计较裤子被撕事儿,急忙伸手攥住那根滚烫玩意儿,“等等,还不行。”
“嘶——”盛寒枝被他握得倒吸口气,喘着粗气和他讲道理,“为什不行?你自己都硬成这样。”
那春宫图果然不是白看,凤玦连自己什时候睡着都不知道,只依稀记得从桌边到床上自己被折腾大半夜,那根火热阴茎准确地擦过他敏感点,次次都进入得极深。
不知道后来有没有沐浴,他试着动动,发现后穴异物感不是幻觉,凤玦时僵住。
此时天刚蒙蒙亮,盛寒枝不满地把他搂紧些,手在他臀肉上捏捏,接着把已经半勃起性器又推回去,整根埋在湿软穴肉里,满足道:“别动,再睡会儿。”
被他摸得呼吸不顺,凤玦还是耐着性子解释:“里面不够湿……进不去。”
说完,感觉手心里那根阴茎又涨大圈,面目狰狞地往上蹭。
“……要不用手帮你。”
“呵,你想都别想。”
盛寒枝视线扫过桌面,接下来那剩半壶酒就被倒在凤玦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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