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寒枝刚把酒塞拔开,抬眼就瞥见对面人正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凤玦,于是捏在壶身手指松,“嘭”地声溅出桌子酒来,他浑身上下就差贴上“不高兴”几个大字,捏着瓷白杯子倒满杯酒,冷笑道:“左护法是要留下来和们共饮杯?”凤玦实在头疼,怕这狼崽子会在自己房里打起来,只好眼神示意让冷长书先行退下。
“让他走还眉来眼去……”人走,盛寒马上把笑脸收,酒也不喝,“难怪总说年龄小,你喜欢这种?”冷长书不过是来交代些事情,酒也是凤玦让他拿来,凤玦随口解释两句:“他本来送完酒就会离开,没想到会碰上你。”
“不管,那你喜欢哪种?”盛寒枝本就窝肚子气,这下说什也要撒撒酒疯,扯着凤玦胳膊把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固定好,左手掐着他腰,右手去解他身上衣裳,手掌摸到里面去,指腹精准地找到他胸口,搓,敏感乳珠很快硬成小粒,缀在粉嫩乳晕上。
凤玦轻轻地呻吟,坚持提醒道:“……说好,给你操,别不行。”
盛寒枝没搭话,低头去
个时辰后,盛寒枝上凤玦床。
天煞教左护法生得副清俊面孔,虽不及凤玦精致脱尘,白衣墨发往人群里站,那也是孤高出彩笔。
盛寒枝刚前脚负气踏出房门,冷长书后脚就来敲门,手上还抱着两壶酒,隔着几丈远都闻得出来是酒窖里桑落,他微低着头,唤声“教主”,曲起两个指节在半掩门上敲敲,门开。
盛寒枝在拐角处亲眼看着冷长书进去,脸色顿时更加阴沉。
他想起先前很多个夜晚,自己喝完酒后心情颇好,心情好就要跑到石室里按着凤玦酒后乱性,那桑落酒烈性他不是不知道,现在冷长书堂而皇之带酒进门,是当他死不成?盛寒枝脾气上来,凤玦房门就遭殃,砰砰咚咚敲门声很不友好,甚至让人怀疑他马上就要踹门而入。
见来开门是冷长书,盛寒枝皮笑肉不笑地冲他点点头,接着越过他,三两步过去往凤玦身旁坐,露出十足占有欲来。
凤玦见他去而复返,疑惑道:“你怎又回来?”盛寒枝弯弯嘴角,扭头看他,“有好酒也不叫起,教主是担心酒量不好?”你酒量是很好,但是你酒品不好啊。
“你还是别喝。”
“非要喝。”
旁人何曾见过凤玦这好脾气样子,连向处变不惊冷长书都有些许讶异,无论是在天煞教还是在外面,人人都说教主寡言少语说不二,脸上向冷到没有多余表情,哪里是现在这幅无奈到要扶额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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