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寒枝以为他要说出“因为你也是狼崽子”之类话来,没想到凤玦却突然来句:“如果是你仇人呢?”“仇人?”盛寒枝愣下,接着就拆穿他:“怎,你杀父母?别傻,他们在很小时候就逝世,你那时候才多大啊。”
凤玦薄情冷面,“不是,杀你喜欢人。”
盛寒枝怔坐在原地,语气僵硬:“你说什?”“你失忆,所以不记得。”
凤玦不给他思忖时间,口气把话都挑明:“因为要补偿你,所以当初愿意做你解药,所以你师父才让你别靠近,明白吗?”年前盛寒枝受过次重伤,醒来后被虚道长耳提面命不得接近天煞教,后来师徒二人游历半年,醉里论道,醒时折花,见他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江湖是非,虚道长便不再管他事儿,直到昨日师父特地回来找他。
“以前事儿都过去,人要往前看,既然不属于你已经不在……”“
凤玦向浅眠,如今这根东西杵在后穴里,还在因为晨勃而逐渐胀大,顶得他肚子有点难受,压根没法再继续闭着眼睡下去。
“嗯……拔出去……”给他含晚上,盛寒枝更变本加厉,手从善如流地摸到凤玦屁股上,揉揉含着自己那处软肉,挺着腰来来回回地撞他。
甬道里精液昨晚就已经被清理干净,但还有些被搅弄出来肠液堵在里面,很好地起到润滑作用,这回盛寒枝眼睛都不用睁开,凭着意识搂紧他腰,抽插起来毫不费力,最后射在凤玦白花花臀肉上。
盛寒枝瞧着怀里人眼眶红红,纤长睫尾还沾着湿意,时没忍住,试探着在他唇上轻啄下,“凤玦……”被子掀开半,盛寒枝仔仔细细地帮他清理,“腿抬下,会儿帮你洗个澡吧。”
凤玦闭着眼睛没有应答,盛寒枝又继续试探着把话说下去:“想想,不管你喜欢哪种,喜欢你就够。”
昨晚说好除肉体关系不谈其他,谁知今早这人又开始玩赖。
凤玦蓦地睁开眼睛,拧着眉头去看他,曾经快意江湖少侠,此刻正满眼柔情地给魔教教主擦身穿衣。
伸手攥住他手腕,教主声音还有些沙哑:“够。”
“不穿好衣裳今日是没法出门,还是……你喜欢在床上?”调侃完,刚要把上衣给他披上,却忽然感觉手腕处麻,被凤玦抓着手臂动弹不得。
糊弄不过去,盛寒枝脸上笑容渐渐淡,和他对峙:“如果不喜欢,为何会让碰你?”他可是亲耳听到天煞教人说,教主性子冷,也不喜别人近身,纵观教内上下只有姜虎虎才敢撒泼打滚抱教主大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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