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弟弟送。”骆钧说,“不是简怀逸。”
骆承修神色已经隐隐有被冒犯恼火。
他不明白自己向引以为傲长子怎忽然变成这个样子,也不明白明家人为什不来把这个罪魁祸首拖走,让这件事尽快结,而是让他们就这样在甲板上狼狈地说些毫无用处废话。
难道就是为看他们笑话?
骆家笑话已经被人看得够多
在他耳边,骆承修厉声问他:“怎会知道这种事?就算是你母亲换又怎样?”
骆承修寒声说:“骆钧,你母亲脑子不清楚。就算她真做,她也只是想让怀逸更亲近你,不知道这种小事就能让你去害你亲弟弟……”
骆钧摇头,他不是想翻旧账,也不是要给自己开脱:“是自己问题。”
“是先对弟弟有成见。”骆钧说,“是因为。要相信这个谎言,是自己要信。”
“已经对弟弟那坏,不去保护他,不去帮他,看着他被所有人欺负,他怎能送礼物?”
亲,所以才只好暂时委屈他。
骆枳那时候年纪还小,是因为相信这些,所以才更开心地送他更多精心准备礼物。
后来骆枳慢慢长大,开始察觉到其中端倪,礼物就变得少。
再后来骆枳不再送他礼物,只是在公司情况不好时候插手帮忙。
再接着就有那次冲突,骆枳来找他说清楚,他,bao怒着把骆枳轰出去……那以后,骆枳不再送他礼物,不再过问骆家生意任何事,也不再严肃地认真看他。
“他怎敢送礼物,难道是要证明是世界上最差劲人?”
骆钧垂下头,看着自己手:“所以愿意相信这是简怀逸送,什都不问,什都不查。”
骆承修面色冷沉,他看着这个越来越古怪和神经质长子,用力把人扯起来:“骆钧,告诉你——”
“你不用告诉,是有事要告诉你,父亲。”
骆钧看着冷眼站在远处明家人,他收回视线,依然看着自己手:“父亲,您还记得那个领带夹吗?”
骆枳只是边打游戏边漫不经心地叫他“大哥”,笑着说些没什要紧、也清楚他不会听进去闲话。
骆钧把那当做是不尊重,每次都会生出无名火气,他从没仔细看过骆枳打游戏。
他后来去玩那款游戏,他这些天都不眠不休地在打,但怎都没办法让角色活下来。
屏幕上小人不顾切地往前跑,躲开迎面撞来地铁,躲开背后追着恶犬和检察员,小人重重撞在栅栏上,滚到地上GAMEOVER,于是用掉条命。
“你现在来和翻这种旧账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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