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摇头:“说太简单,受害人承受太多,什惩罚能匹配这样施,bao?毕竟施,bao是没有理由,惩罚是有理由,单从这点看,就没有惩罚能匹配,bao行。”
商教员眯眯眼:“你想说什?”
“你看,杀人和强/,bao,都毁个人人生,为什杀人会判死刑,强/,bao不会呢?”
商教员给自己倒杯茶:“事实上,不是所有杀人都会判死刑,有各种各样条款,不能概而论……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白石打断她,“是在说这些概念,不是说某个具体案件。”
“昨天听个新闻,在出租车上。”白石盯着商教员。
商教员打个哈欠,伸展纤长手指捂下,因为清晨阳光太薄,零落地照进办公室来,显得那只手分外苍白,有种鬼森森感觉。商教员自己也发现,她拿下手,搓搓,搓出点红润意味:“你昨晚没睡?”她指指自己眼圈,示意白石有很严重黑眼圈。
“没有。”白石随便应句,又说到自己话题上,“但要说是那个新闻。”
商教员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出租车放电台广播,位女士打进电话,说她五岁小女儿有天回家说‘不喜欢吃老师棒棒糖,太粗’,然后那位女士说她下子就明白发生什事,她丈夫是位警察,她说如果她告诉丈夫,以他脾气定不会放过那位老师。问题就来,他们家只是户普通人家,有份普通工作,如果那位男老师无处可去,被开除,缠上他们家怎办,就算关段时间,出来以后不放过他们怎办。男方工作是警察,并不是那好跳槽职业,双方老人也都在这里,难道要搬家吗。如果不搬家,事情闹大,女孩儿名字大家都知道,传十十传百,以后她还怎上学……她讲很多,最后她说她默默地把女儿转校,并没有告诉任何人,为此她感到很愧疚,所以想倾诉下。”
商教员叹口气:“法律不谈及个案是很残酷,这个意义上讲,你更残忍。”她旋即放下茶杯,“劝你不要钻牛角尖,如果客观地来讲,就别太……”
“客观就算,做不到。”白石把书包背上,“该去上学,抱歉这早打扰你。”
商教员笑笑:“不客气。”
商教员听完:“然后呢?”
白石皱起眉:“她问是不是她错,你觉得她错吗?”
“觉得这很难判断。”
“你看,对于方来说,既要承受侮辱,又要担心风险,怎走都是错,这算什道理?”
商教员看着他:“所以这方是受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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