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狗把脑袋挤进来：“这什
？你放大点声音啊，听不见。”他说着按着音量放大键不松手，猛地
下，那“啊啊”
声音便传
出来。
说时迟那时快，几个男人同时扑上去，飞机用扔暗器速度按灭手机，然后巴掌拍在皮狗肩
裴苍玉仍旧在趴着，头也不太，苹果皱着眉敲下裴苍玉头：“哎，他是不是直趴着？”
他问是白石，但裴苍玉伸手拨开苹果手。白石笑下：“不全是吧。”
其实苹果心情也不太好，这两次他成绩直往下掉，最近这次掉出年级前三十，刚才那场考试，手感也很差，最后道大题根本没思路。
他们坐在裴苍玉桌子附近，其他同学们在对答案，苹果恨不能捂着自己耳朵，头回觉得对答案这件事真是够无耻。他趴在桌上，脑袋挨着裴苍玉，直到对答案贱人们都走出去才抬抬头，他随手又敲下裴苍玉：“唉，老趴着干什？哥哥们很久没来，来关爱下你。”
裴苍玉没理他，苹果自讨没趣，感觉心情更烦，他踢踢飞机腿：“妈，你看什呢，那带劲？”
又睁开眼。
又是天。
裴苍玉呼吸几口，僵硬地转过头，那边床上没有人。
个无事发生夜晚。
他数着，这九天，都没有事情发生。
飞机压着声音，挤眉弄眼：“小片片。”
皮狗放下游戏机：“在教室里看，牛逼啊。”
猴子说不在乎，但也探过头。
苹果摆出副专家样子：“哎，这种事难道不应该让
给你指点下吗？”他站起来，挤到最前面。“这什？老师？护士？”
飞机推他把：“这种都落伍，这劲爆。”
也许是他求他起效果，总之最近没什事，也许这几天，他每天能睡几个小时。他敏感地要命，谁在远远厨房叹口气，裴苍玉都能听到，他知道家里所有人脚步声，时时刻刻知道他们在什地方，朝那个方向走，他什都知道，什声音都听得到。
但在学校里，他常常跑神。
最近发脾气时候也更多，有时候也不是很生气，但就突然会上火，等反应过来又懒得道歉，看着别人失措表情，又想想自己也没什资格管，就索性趴在桌上，睡也睡不着，只是趴着而已。
周围人还是老样子，不知忧愁地快乐着，为成绩烦恼，或者隔壁那个女生又多看谁两眼，讨论个没完，要不就是游戏，忙里抽空打游戏分外让人惦念，飞机整天唉声叹气，为他游戏。
皮狗很快就忘裴苍玉发火，他什仇怨都记不住，在这周大考完之后，几人又聚到裴苍玉桌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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