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宴在床边落座,伸手抱住眼前这只可怜小动物,这只属于他小动物。他心想活生生东西到底和死气沉沉藏品不样,会撒娇,会求抱,也懂得怎让他心软。
韩宴吐出口薄薄烟雾,不知在想些什,镜片后目光情绪难明:“很疼?”
伽因趴在他怀里,轻轻摇头:“不疼。”
抱着就不疼。
他知道伽因死气沉沉皮囊下藏着只磨尖利爪野兽,却不曾想过对方会狠绝至此,毕竟对自己都狠人,对别人只会更狠。
韩宴用指尖轻轻弹弹烟灰,看向床上那名清瘦漂亮雌虫,他已然窥见对方深沉心机,也窥见对方阴郁与狠绝,可无论怎看,韩宴都觉得对方只是只可怜小动物。
受伤,不哭也不闹,只是乖巧躺在床上,等着他安抚与拥抱。
医生处理完伤口后,就告辞离去,韩宴并没有送他下楼,只是起身将他送到门口,然后反手关上房门,发出咔嚓声轻响。
伽因躺在床上,眼见着韩宴朝自己步步走来,睫毛无意识颤颤:“雄主……”
他身上沾血衬衫还未来得及换去,面色苍白,总有种破碎美感。伽因对着韩宴缓缓伸出双手,红色眼眸干净而又纯粹,就像个天真讨要糖果孩童:“抱下。”
他专注看着韩宴,目光澄澈,这种不夹杂任何阴郁神情只有在他右腿还未残缺时候出现过,低声请求道:“抱下,好吗?”
军雌受伤也不会死,
但伽因还是感觉自己有些疼。
他维持着那个伸手姿势,动不动,三秒后,终于如愿落入个带着淡淡烟草味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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