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学校,平时衣着用度毫不吝惜。
但是我的消息源查到,吕子君在大概十年前被确诊了恶性肿瘤,治疗价格十分高昂,吕恩慈在一开始就把所有的存款都投入进去了。他个性清高自傲,所以一开始谁都没有告诉,也没有向学校同事求助。”
容斯言模模糊糊有了点印象:“后来好像在学校里举行过募捐?”
陈岸点头:“是的,募捐数额好像还可以,但是对治疗费用来说估计还是杯水车薪。但是吕恩慈没有要求第二次募捐,可能也是知道这对于治疗费用来说太少太少了。”
容斯言的思路畅通了:“所以,冯达旦是许诺包揽吕子君治病的费用,让目睹凶杀现场的吕恩慈闭嘴了?”
“很可能是这样。”
“这样的话不是很难撬开他的嘴?”容斯言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,“他为了孙女的安全,肯定不会说实话啊。”
吕恩慈做了一辈子的刚直教师,却为了孙女打破了一生的做人底线,显然已经是把宝贝孙女放置于自己的生命之上了。
“是这样,”陈岸轻松道,“所以我把吕子君也抓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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